」我又晕又哭的坐在厕所间里整理思绪。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丑死了。」
同学、朋友知道我很不能喝、身体受不住便会开始各种阻止。
景如相机说「来拍合照啦!」
手机按下去的那一刻我还紧抓着晓铭手臂不放,嘟嚷着不看镜头「我才没有喜欢你,少在那自恋了!」
晓铭求饶着「……好好好,阿豪快来救我啊啊啊」
追思会上我找他母亲、姐姐说了几句话,他母亲比上次见面消瘦许多,苏阿姨总是很客气地感谢我们拨空前来,因为有很多高雄无法到的亲朋好友都会来这场追思会。
我说「阿姨多保重身体,晓铭很孝顺的。」
阿姨说「我就是以前忙于工作不晓得儿子的朋友这么多。」
我说「没事的,有他在的地方总是热热闹闹的,他跟阿豪都是我们班的中心人物,很照顾我们,真得很感谢。」
阿姨欣慰「阿豪早就是我儿子了。」
听说晓铭的兄弟怕阿姨一人在家孤单,时常一下班就跑去晓铭家串门子。
那天我跟姊姊交换联络方式,她跟我说「晓铭的脸书还是会留着给大家想念,我会经营下去。」
我笑着「大家都说他只是去很遥远地方旅行了。」
苏姊姊既温柔又很好相处,我们聊了好多话,说了好多关于他的事。
最后我问姊姊「姊姊,这朵百合花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姊姊说「可以啊」
「谢谢。」我靦腆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