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接下来要怎幺做?」罗伯斯探身询问。
「嗯,开个窗吧。
」卡拉克头也不抬,回应以似是而非的答案。
「开窗?」惩戒室里除了几个通风孔,并没有通向屋外的窗户。
「看着就好。
」卡拉克又拔出了周围的几根针,然后取出了刚才用于切割玛丽背部皮肤的锋利小刀。
刀刃流畅地划过长针刺出的孔,这一次,下刀的深度更深,出血的量也比之前要多些。
三刀后,在玛丽的小腿肚上,卡拉克切出了一个较大的「工」字型的创口。
「现在可以叫醒她了。
」在重新注射了清醒剂后,卡拉克和罗伯斯一边下棋,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药力生效。
这场残局在几分钟内就结束了。
卡拉克的下棋风格宛若狂风,毫不犹豫。
几个回合下来,看似专注,实则心不在焉的罗伯斯也受到他的节奏影响,开始不假思索地与卡拉克交换起棋子来。
最后,在交换了双方的侍卫后,罗伯斯吃惊发现,棋盘上的棋子就只剩下了两个位于斜对格的王。
而且,接下来还是罗伯斯的先手。
王一次只能在纵横方向行动一格的规则,注定了罗伯斯成为这场对弈的败者。
随着罗伯斯漠然地移动着棋子抵达至棋盘的边角,卡拉克也饶有兴趣地将自己的王挺进到边角的对格。
无论罗伯斯向着哪个方向移动,都免不了将自己最后的棋子送入虎口的结局。
就在罗伯斯木然地盯着棋盘思索时,作为棋盘本身的玛丽发出了一声呓语。
卡拉克故作遗憾地耸耸肩,拍了拍大腿起身,默认了对局的终止,却也刚好错过了罗伯斯不自觉中完成的惊人之举。
趁着卡拉克回身去取东西的档口,罗伯斯把自己的王朝着棋盘外移动了大约一格的距离。
不过对于单方面结束的棋局来说,这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你过来看,这几处绷得很紧,即使在她昏迷时,也没有舒张开。
」卡拉克用一根较软的细长银针指着玛丽的肩部和髋部附近的肌肉。
看到卡拉克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毫无察觉,再加上罗伯斯对自己的「棋招」也略觉不妥,就索性拂去了棋盘上最后的两个孤零零的王。
「这个女人绝对受过应对刑讯的特训,就连昏迷时,身体也会不自觉地展开应对态势。
」卡拉克将银针扎进鼓起的肌肉中,「把犯人的身体摊开,用鞭子、铁钳、尖针、滚热的铁块去施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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