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
或是强迫她们张开双腿,然后施加凌辱。
对一个还算得上是称职的刑讯者来说,其实这些都只是单纯的手段罢了,与意愿、享乐、仇恨无关。
只是纯粹地,采取从她们最薄弱的地方进攻的途径而已。
所以对她,这样的方法并不管用。
」银针落下,绷起的肌肉立时就松软了下去。
迟到的血流涌入伤处,积累的痛觉如没堤之水冲击着神经,刚刚恢复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的玛丽立刻就迎来了响亮的醒钟,然后钟声又化作凄厉悲惨的嘶鸣,彰示着卡拉克的手段正在以惊人的效率运作着。
「不错,这次我还添加了一些提高敏感度的药,药效还算不错,我可是加了五倍于常人的量呢。
」卡拉克吹了一声口哨,又对着罗伯斯补充道,「这个手法叫做穴——反正确实很难,是不能速成的。
有机会的话,我以后会慢慢教你。
」看到罗伯斯不为所动,卡拉克亦不置可否。
其实,那只是因为罗伯斯深感到自己和卡拉克的巨大差距而一时麻木了。
「再坚持下,今天的课就快结束了。
」卡拉克仿佛是说给玛丽听似的,「接下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人类小腿上的每块肌肉。
」没有给罗伯斯预留心理准备的时间,「工」字形的创口发挥出了其恶毒的作用,创口真正成为了窗口,被卡拉克用镊子朝着两边打开,然后被四根大头针钉在了小腿的两侧。
暴露在空气中的神经给玛丽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痛觉,玛丽竟然发现自己连叫声也发不出了。
之前的剧烈吼叫撕裂了她的声带,再加上这次的痛苦已经大大超过了人体所能认知的范畴,身体一时失去了应对的机制,就连「应该挣扎和惨叫」这种理所当然的行为似乎也暂时停摆了——通常,这样的情况下,人是会主动晕过去来避免这种「尴尬」的,但卡拉克高超的施药技术让人因痛苦而崩溃、昏厥,甚至是死去都成为了奢望。
这一次,就连罗伯斯也没有了声音。
因为在看见痉挛着搏动的肌肉的那一刻,他就立刻逃出了惩戒室。
「哈,」望着落荒而逃的罗伯斯,卡拉克颇为无奈地自嘲道,「是不是我太贪心了?还是对他来说进度太快了吗?」不一会儿,透过罗伯斯忘了关上的惩戒室大门,从走廊上飘来了一股难闻的烟味。
在相对封闭的地下空间,这种味道尤其刺鼻。
「罗伯斯他不是早就戒烟了吗?」卡拉克疑惑道。
「而且还是这种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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