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倍受煎熬,也不能让脸面输颜色。
陆文景此时的情形便是如此。
<o:p></o:p>唯一的希望是赵春怀不能接受她开出的价。
<o:p></o:p>世俗的婚姻就是攀比和计算。
他与红旗的“京壳儿”怎幺就吹了呢?想必是女方索要太多没有成交!<o:p></o:p>然而事情往往是这样,想遇见的人没有出现,不想见的人倒偏偏撞个正着。
返回的时候,还未到那丁字巷口,陆文景就听见赵家小巷内嘁嘁嚓嚓。
她朝那巷里一瞥,发现赵春怀和他娘正送出赵媒婆来。
听得那媒婆的巧八哥儿嘴还在絮叨:“不是我说,你打着灯笼能挑下那样的闺女?要说锅台灶口哩,要说针头线脑哩,要说写写划划哩,要说扭扭唱唱哩……。
”赵春怀的娘还插了一句“还会针灸”。
“再说那人家,”赵媒婆抢着说道,“上无爷爷奶奶、哥哥姐姐,下面只有一个弟弟。
省了多少拖累?若是攀了人口多的,爷爷死了不得买棺材发送,还是奶奶死了不得买棺材发送?大哥娶亲不得补贴,还是二哥娶亲不得抵垫?人家就一个弟弟,要求供个七、八年,也就千儿八百的破费。
再说了,那弟弟真能大学毕业,念成个气候,还能忘了姐夫的恩情?——贴出去的都要还回来哩!啧啧啧,多上算的主儿?”<o:p></o:p>“你过了那边儿,啥话也别提了。
就说都答应了。
——我娘这不都想通了幺?”赵春怀说。
<o:p></o:p>糟糕!怪不得人常说媒婆的嘴能把死人都说活呢!连陆文景都不知道她家有这许多优势。
可是,对她来说,这优势摆得越多效果就越糟糕呢!<o:p></o:p>陆文景不想与这些人相遇,又信步退到村外。
说实在的,她不能接受赵春怀。
此前,她虽然与他相跟过一段路,但她根本没有认真打量过他。
他在她脑海中的印象模模糊糊的,添加了想象的成分。
现实中的形象与象框中的影象相重叠,她觉得他还有些风度,有些气概。
可是,就是刚才那偷偷地一瞥,映入她眼帘的样子叫她十分地排斥。
他的脸又宽又圆,就象一张头号的菜盘。
中间盛满了眼睛、鼻子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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