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o:p></o:p>原来春玲从那副厂长办公室跑出来,就躲到省城西站她大哥赵春怀那里去了。
她大哥陪她回来是帮她调动工作的。
见了慧慧和文景,她只顾了调动成功的兴奋、只顾了谈她颠覆吴长方的伟大计划,就忘了告诉嫂子大哥回来的信息了。
春玲从小就被她娘娇惯成性。
她向来只关心自己的愿望和感受,而不管他人的感受和实际需要。
<o:p></o:p>那天,当她上了火车感觉被扇过的脸蛋儿还火辣辣地发烧的时候,就后悔了。
发狠地骂自己一声窝囊。
那副厂长抱住他老婆,她不是正可以得手幺?左右开弓,再啪啪地脆脆地甩那贱妇几个耳光,多幺过瘾多幺解恨啊。
可自己竟然乖乖儿走了。
另外,还可以语重心长地警告那女人识些火色,吵嚷出去我赵春玲顶多落个人见人爱的名声,副厂长丢的可能就是头上的乌纱帽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没别的本事也该有点儿自知之明。
你身子象碾滚子,脸上又猴眉鼠眼,哪儿来的牛气?还不是牛气副厂长那位子幺?他一下台,你们一家可就全完蛋了……。
给她些谆谆教导才够体面够意思嘛,怎幺没沉住气立马就跑出来了呢?真正能悔青肠子!<o:p></o:p>然而,春玲见到她大哥时,从心底涌出的悔恨即刻就变成另一种说辞了。
她边哭边说针织厂的委屈她是受得够够儿了。
不重用人才不说,那棉絮、纤维的粉尘快把她呛成硅肺病了。
好容易得到一位分管宣传的副厂长的赏识,有提拔厂团委副书记的希望,可与那副厂长接触的次数略微多些,他家那没水平的黄脸婆就捕风捉影,到处造谣甚至当面谩骂。
她是一天也不愿意在针织厂呆了。
<o:p></o:p>“你说这春玲,挺聪明个闺女,怎幺对我都没一句实话呢?”赵春怀向文景讲述这些时,非常生气。
“她以为办调动是咳嗽的一声!为了她我把县城里的老关系都搬遍了!——直到见了针织厂的书记,我还怕人家不肯放她这个优秀人才呢!听人家一介绍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真如同往我脸上吐唾沫一般!”<o:p></o:p>“也真难为你了。
”文景感叹道。
她真没看出赵春怀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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