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劝他!哪儿能回回都生双胞胎呢?”文景急切地说。
<o:p></o:p>“唉。
这女娃的前额上有一片白发。
”他下意识地扶一扶眼镜,挠一挠耳朵,痛苦地低垂了头。
俨然是为自己家这你秃我瞎残缺不全的状况而苦恼。
<o:p></o:p>文景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变得与冬天的雪景一样苍白。
天哪,为什幺把这些打击要集中到他身上呢?她同吴长东一样,心口感觉割裂裂地疼痛。
好长时间,他(她)们默默地注视着海涵逗两个妹妹玩,只有知觉,没有意识。
屋外沙沙的脚步声和孩子们揪扯布娃娃的声音,都仿佛很有分量地抓挠在自己的心上。
<o:p></o:p>另一次是吴长东带来了慧慧娘去世的消息。
文景本来正急急忙忙赶一双就快完工的袜子,缝纫机咔噔一声停了下来。
文景不可遏止地突然失声痛哭。
事先她还谈论着活儿的质量问题,一点儿也没有要哭的样子。
<o:p></o:p>“真是!唉。
”吴长东急得直搓手,“我真不该突然告诉你!”<o:p></o:p>“噢——,你不知道……。
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哪。
”文景控制不住自己地哭诉道,“她是海纳的亲姥姥呀。
可怜我的小海纳。
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疼她的人又去了一个。
只剩下我了……”她呜咽着双手抱起了海纳,哭得双肩一抽一抽的。
想起那聋姥姥一生的遭遇,文景感同身受。
一会儿同情老的,一会儿心疼小的,哭得泪人儿一般。
好长时间都缓不过神来。
<o:p></o:p>假若是赵春怀遇到这种情形,一定会笑话她诸葛亮哭周瑜,虚情假意。
吴长东却不这样。
他只是安慰她说:“对一个失掉爱女的残疾人来说,这也算一种解脱。
她不必为看到人家女儿抱着外孙时,触景生情黯然神伤了;也不必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在破被下以负罪的心情思念女儿了;更不必在白麻纸糊着的窗棱上刚刚露出一丝曙色时,就拖着一夜没合眼的沉重头脑赶紧起炕,为男人们掏灰挖灶煮饭了……。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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