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也就是我,明白不?」虽然听着不怎么对劲,耿照对此疑义不多。
更难办的显然是「风云相生」。
「最完美的『风云相生』之法,就是找四个能力相当、心灵相通的家伙,一人一桩,一声令下,分毫不差打桩入地,如此受力均摊,虎啸生风、龙翔入云,风云际会,龙虎交击!大阵它、就、成啦!「——听到这种鬼话请你务必面露不屑,别让我对人世更加失望。
世上哪有忒好的事?」同时下桩既不可能,只得依照虎、龙、风、云的顺序,依次而下。
桩落而地气凝聚,越后面的桩,自须耗费越大的气力——「最麻烦的是,我们只有两个人。
」聂雨色复查完第五遍,驻足于东方「虎」位,深吸一口气,敛起先前满口神叨的焦虑神气,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凝重肃穆。
「光靠我们的内力,再来十个也迭不赢对子狗,勉强发动大阵,跟纸糊的没两样。
击桩灌气,是以内息为引,发动符篆术式,用以聚集地气——我说过这儿的地气不比名山灵脉,并不是没有。
」「……就像殷老贼那缕血。
」「孺子可教。
」聂雨色颔首。
「气血相连,下接地气,等阵形大成,地气与符篆自成系统,施术者与之相连的气血自然中断。
可咱们只有俩,占死了龙虎二位,谁去启动风位云位的术式?只能强行切断连结,再打二桩入地。
」「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耿照知他不喜废话,问得直接了当。
不知道。
「聂雨色耸肩。
」我钻研术法迄今廿二年,所做一切准备就是为了避免发生这种鸟事。
走火入魔、经脉尽废,又或筋出血竭……反正就是之类的。
要不我们现在把东西一扔,当作没这事好了,走多远算多远,典卫大人以为如何?「耿照摇了摇头。
「山下有萧老台丞,另有南宫损尸体和诸多证据,不能舍弃。
况且殷贼一旦脱困,『分光化影』之前,能逃多远?」聂雨色闻言一笑,又耸了耸肩。
「那只能卷袖子撸啦!你到龙位……就是西边那支桩去,待我落桩后,便轮到你。
」耿照点头欲走,忽然想到什么。
「隔着血祭阵,怕听不见你。
要不约定什么暗号,或以数数计时,以免相误?」血祭之阵的「迷雾」眩惑五感,耿照随他绕行四边时,便察觉隔阵的对向难以望见,连声音的传递也极模糊,明明不过相隔数丈,倒比对着真正的浓雾更要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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