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差劲,也不会硬把她带回到那段糟糕的经历。
这一轮话题结束,终于轮到了林孽,林孽也成了迷:“钟成蹊,你这几年没跟孽哥联系吗?”
钟成蹊给佟眠剥虾,搁到她盘里后,问她:“咱什么时候给林孽打电话来着?”
佟眠想了下:“昨天吧?”
在场人互相看看,抢着问:“他现在干什么呢?也没个信儿。”
钟成蹊觉得这些人真有趣,明明网上一搜就能知道,偏要在这里问,说白了还是不想看到他过得太好,怕红眼病犯,但又控制不住好奇心。
钟成蹊看了他们一眼:“想知道等会儿自己问。”
他们惊讶了:“他,他会来?不是说因故不能去葬礼吗?”
“他现在有空了,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钟成蹊说完话,除了这些反应大的,那些能控制住自己反应的人,却没管住自己片刻的失神。
奚哆哆。
刘孜惠。
郭加航。
*
邢愫中午的局,喝到了下午,除了合作达成,还有个原因是为谈笑高兴。
她终于离婚了。
谈笑没想到自己会有离婚的这一天。
邢愫没想到,她可以继续这段毫无正能量的婚姻十年,幸而她父母年纪大了,对她思想的影响越来越小了,她才得以在三十多岁放自己一马。
局上,几个身份地位高的,互相说着捧话,然后时不时把话头递给邢愫,邢愫粗粗应着,有来无往,虽然不热情,但也不失礼。
聊到后边,都喝高了,开始吹牛,由一群人听几个人聊演变成三两个人一组聊。
谈笑也喝了不少,揽着邢愫肩膀,说:“你知道我说了什么话让我那前夫哑口无言吗?”
邢愫不知道,不过可以想象:“你说什么他都应该哑口无言。”
谈笑笑了笑:“对!他什么都不占理!”
邢愫也笑:“一无是处。”
谈笑同意,拍了个巴掌:“没错!一无是处!那天北京下了好大的雨,他在我买的别墅里跟别的女人厮混,我在桥底下被积水淹了,车熄了火,我以为我就要死了你知道吗?”
她话里难过是可以被听出来的,邢愫可以想到她的绝望程度,她也曾经历过。
谈笑又说:“我死里逃生啊,迎接第二次生命的诚意就是跟他离婚。我必须得对得起自己,你说的对,我是谁,比什么都重要。”
果然,人必须要经历过什么才会发现,那些看起来无能为力的事,解决起来并不困难。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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