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婚他还要跟我分家产,他有什么资格跟我分?哪一分钱不是我挣得?就因为是我挣的钱,不是什么深厚背景馈赠的,我进他们所谓贵族的圈子都得受歧视,这么不容易,我凭什么分给他?”
谈笑和邢愫都算是新一代独立女性的代表,可这社会对女人偏见太深,似乎不靠肉体根本挣不到钱、地位。好不容易有一群人不带有这样的眼光去看他们,又会在心里鄙视他们的出身。
就是这样,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而在拼背景、关系的场合,再有钱都挣不到一张入场门票。
谈笑和邢愫真的不容易,但她们不说。
她们都不擅长卖惨,却也没那么心宽,离婚了还负担前夫的生活费。
就这样,谈笑动用法律武器,让她前夫光着屁股从她的生活消失了。
她父母也因此跟她断绝了关系,只不过打断骨头连着筋,到底是亲生父母,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担心儿女的心,而她也做不到真的对他们无动于衷。
这就是无奈的家庭,也是家庭的无奈。
局到尾声,邢愫看了眼手机,没有来电,没有微信,什么都没有,她又把手机收起来。
两个人互相扶着往外走,准备在这个傍晚尝尝冷风。
出了饭店大门,迎宾赶上来问二位去哪里,车停在哪里,她们看看彼此,笑了笑,说:“我们开车了吗?好像开了?忘了。”
俩人说着话,局里另外几位陆续出来,有的奔赴下一局,有的去温柔乡,没一个回家。
突然,饭店前的商场亮起了灯,还在闪,很好看。
谈笑指着那个灯,问邢愫:“你看那个!”
她们姿态烂漫,举止可爱,加上保养得当的脸和身材,看起来并不像三十多岁的女人。
所以说,时间真的残酷吗?也不全是,它对努力又积极的人,总会善良一些。
迎宾给她们叫了代驾,谈笑没等代驾来就被一位客户以顺路为借口带走了。谈笑很能喝的,这点酒只会让她晕,不至于让她蠢,所以她是想发展第二春了,邢愫知道,就没管。
约莫十来分钟,代驾来了,是个男孩,看上去很小,她本能地问:“多大了?”
那男孩说:“二十。”
“你有二十?”
那男孩又说:“虚岁。”
邢愫就笑了:“虚的有点多啊。”
那男孩从她手里接过车钥匙,把车从停车场开过来,正准备扶她上车,门口那些依依不舍地互诉衷肠的客户朝他们喊了一声:“愫总!要不要换个场子接着喝?”
邢愫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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