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他一脚踏进客房,只见两人并排躺着,一个脸色灰败,另一个更糟几乎听不到气儿了,他哟嗬一声:“什么情况,你们宸王府最近怎么总死人?”
魏青棠可不敢跟他磨嘴皮,沈策就不说了,霍从文她是一定要救,赔笑道:“老神医,这两位是吟越的朋友,还请您出手相救。”
秦易儒嘀咕了一句你们夫妻就爱使唤人,倒也坐到床边开始号脉,他先看的沈策,只一小会儿就道:“这人没事儿,长途奔行给累昏的,待会儿我开两贴药就行。”又去瞧瞧霍从文,顿时眉毛一挑,“这有点意思了,手骨错位、筋脉尽断,还中了毒?”
这老神医一下子兴奋起来,捋起袖子去翻霍从文眼皮。
他动作粗鲁,吓得那马车夫跳起要拦,魏青棠忙道:“这位就是秦老神医。”
“秦老神医?”马车夫呆了呆,震惊叫道,“天下第一神医秦易儒?”
老爷子不高兴了,袖子一挥:“一边儿去~别吵着我老头子!”
马车夫立刻站到一边,眼角余光扫视魏青棠,心下依然震撼得很,要知道阀主这些年花了大力气找秦易儒,可次次无功而返,这位宸王妃只一句话就把人请到,看来确实不一般。
这时老神医号完脉,缩手歪头,似乎遇到什么为难之事。
魏青棠抿抿唇:“老爷子,您有话不妨直说。”她先前也给霍从文看过,这位霍大人身上的毒非常厉害,连凝元蛊都不敢接近,所以有心理准备。
哪知秦易儒道:“那我就明说了啊,这小子应该是死过一次……”
“死过一次?”魏青棠脱口惊呼,秦易儒道,“不对,应该是半边身子踏进鬼门关,然后被什么人给强行救回来了。啧啧,不得不说救他的人够狠啊,这雷公藤、钩吻、曼陀罗都是剧毒之物,他竟敢混着一起用,还好这小子命硬自己挺过来了,要不然早到地府见阎王去了。”
魏青棠完全听懵了,她以为是那山西的奸商给霍从文下的毒,可怎么听秦易儒一说,又好像不是?
旁边马车夫垂下头,轻声道:“是阀主……”
“沈策?”她倏地扭过头看他,那马车夫黯然道,“前两年我们阀主在地窖找到霍大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快不行了,阀主找了好多大夫甚至巫医,都说只能准备后事。直到西疆来的一个行脚郎中说他有个秘方可以保命,但不保证日后能不能醒、或者醒了会不会变成废人,所以……”
“所以你们阀主就给他用了那秘方?”魏青棠睁大眼,脸上表情简直难以形容。
即便她医术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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