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那雷公藤曼陀罗是毒中之毒,用这些东西去救人,那就是饮鸩止渴啊!
而且看霍从文现在的情况,就算醒了,只怕也生活不能自理,沦为一个废人……
这沈策到底在想什么?
马车夫噤声不语,秦易儒摸了摸胡须,又道:“魏丫头,你也别怪他了,这小子的心脉非常弱,若不是当时下一剂猛药,恐怕早就没命了。我看看啊,这小子用了那秘方之后,应该又撑了两三年,不过现在药效到期,身体又迅速衰弱下去,啧,情况不妙啊~”
听到这儿魏青棠总算明白,为何沈策会冒险入京,那是因为霍从文的身体极具恶化,已经快撑不住了……
屋内一阵沉默,她看着那个曾经的铁面判官变成这个模样,其中多少还是受自己牵累,心下很不是滋味儿。
抿抿唇,将秦易儒拉到屋外问:“老神医,您实话告诉吟越,他真的没救了吗?”
秦易儒捋捋胡子,思索一阵:“那也未必,这小子求生之欲挺强的,要是能再找来一株凤枯草,配合老夫的针灸说不定有转机~”
凤枯草?
魏青棠一怔,唇边不由浮起苦笑。
这天下第一灵药岂是那么好找的?
当年云殊重症垂危,柳折枝送了半条命才不知从哪个深山老林里采来一株,现如今又到哪里去找?
“行了魏丫头,生死有命,这东西说不准的,看看你家那位,鬼门关前都不知蹚多少回,最后还不是活蹦乱跳地回来了?”秦易儒看出她情绪低落,安慰道,“好啦,命里有时终须有,说不准明天就蹦出一株来了呢?”
老爷子拍拍肩,就去给沈策开药方了,魏青棠在原地站了片刻,苦笑道:“说得是容易,可……”别说她不想让他死,就一个沈策,还有他那三十万阀军杵在洛阳,也没人敢让他出事。
晚上云殊回来,魏青棠将沈策的事告诉他,男人眉梢微微一挑,眼底浮起两分玩味:“想不到他竟能做到这个地步……”
魏青棠正在凤枯草的事发愁,闻言一怔:“什么?”
云殊抚了抚她的头发:“没什么,你刚才说,凤枯草?”
魏青棠点头:“对,凤枯草,就是上次柳公子采来为你续命的灵药,可这凤枯草极其罕见,又喜欢生长在阴寒之地,这一时半会儿的,上哪儿去找啊?”
云殊看着她,倒是缓缓开口道:“若真要寻,京城倒是有一株。”
魏青棠已经愁了一下午了,乍听这话喜上眉梢:“真的?那在哪儿?”
凝着女子急切的模样,云殊目光柔和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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