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求啊。
“你为何这样看我?”邵令航皱了皱眉。
苏可眯着眼睛笑,“我在揣摩道理。”
邵令航没曾想她还敢这样玩笑,嘴唇一抿,声音冷了些,“明天就去侯府供职,我会和管家福瑞打好招呼。”
苏可哦了一声。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做低伏小也是无奈之举。
一个女子闯生活多不容易,她兜兜转转遇到他,只能说是命。她从不想以夫为天,但她和他的之间的关系已经无法改变了。不过真去了侯府的话,她只能进后宅当差。一入侯门深似海,这位舟公子手指头再长也不能管到人家侯爷的内宅去吧。那今后就是一别两宽了。
如此一想,苏可再瞧他就释然许多。
还好,他把她指到侯府去了,要是指到了他自己的宅子里当差,往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之后便也无话,马车走走停停,半个多时辰后又回到了村口。
苏可不咸不淡的同他告了别,下车后站在一旁等着马车离去。跟车的那位妇人上了车后便让车夫扬鞭,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苏可瘪瘪嘴,觉得这场“见面”实在是无法恭维,怎么瞧都像是一场“偷/欢”。她自嘲地摇摇头,转身要往家走,可步子一顿,转身便提着裙子朝马车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