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如乌云一般笼罩这个国家二十多年。
「问个明白」也不仅仅是问,天上的人,有很多超越了人间的问话方法。
有基本判断能力的人,面对此境,都会恐惧,遑论官宦枕边的陈盈。
如果这起车祸真的是偶然,上面的调查是免不了的。
调查不仅仅是调查,是革故鼎新的序章,事关重大,相关人士定无遗漏。
凌峰死了,车上的两个女人被上面带走了,剩下一个陈盈。
凌江华不确定陈盈知晓多少秘密,只好想办法让上面的人找不到陈盈。
办法很简单,只要让陈盈消失就好。
梁薇看看我,知道我想通了。
接着说道:「陈盈在我家住了不到24个小时,第二天晚上,有人敲门,我从猫眼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就打开了门,门开的一瞬间,闪进来好几个壮汉,把我捆在地上,套上了头套。
挣扎时,我隐约能听见陈盈的叫喊,撕心裂肺。
」梁薇语气沉郁,令人怜惜。
「我和陈盈应该是分别被装进了两台车里,我能听见两台车开关门的声音。
我套着头套,一点光都看不见,车开了很久才停下。
我被推进一个屋子,听见关门声,我摘下头套,发现自己在一个空荡荡的屋子里,墙上和门上包着软皮垫,天花板很高,声音从天花板上一个小音箱传来。
」「我当时完全懵了,哭,喊,骂,对着天花板把这辈子会的脏字都说干净了。
」梁薇说着,嘴唇微微颤抖。
「过了好久,门开了,进来个穿警服的女的,扔给我一套橙色的囚服,让我换上。
我扑向她,却被她轻松按在地上,我瘫在地上哭了一会儿,脱衣服换上囚服,女警拿着我换下来的衣服走了。
换上之后我才发现,墙的最高处有一扇开着的窗户,那是二月,冷得钻心,囚服又很薄。
我在屋子里抖了一晚上,浑身痒得像蚂蚁爬。
你也知道,人在冷的时候特别想小便,我撅着憋尿,天花板上很快就传来声音,让我就地解决。
原来他们能看见我的一举一动。
我忍不住,只好找个墙角蹲着解决了。
」「我在那个晚上就是一条狗。
」梁薇盯着远方,咬牙切齿地说。
我攥紧了拳头。
梁薇作为局外人,尚且被如此折磨,陈盈受到的虐待想必只重不轻。
转念一想,梁薇讲得如此详细,依旧是在报复我么?还是在卖弄可怜,让我不要再逼她?梁薇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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