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两次,接着讲:「第二天早上,我开始觉得天旋地转,身上不冷了,反而觉得特别热,蒸桑拿那种热,正要把身上的囚服脱下去时,两个男的推门进来,问我怎么认识的陈盈,收留陈盈在我家的经过。
我当时把知道的全说了,包括陈盈和凌家的关系。
」我暗自赞叹梁薇的聪明,陈盈一定招架不住他们的审讯,会告诉他们梁薇知道什么信息。
梁薇如果有丝毫隐瞒,只会招来更多的虐待。
「我说完,他们一人出去,一会儿带来一张笔录,让我签字,我拿不住笔,就只按了手印。
之后其中一人要我对从陈盈夜投我家至今的所有事情保密,否则会再次问询。
我立刻答应了。
之后他们还给我衣服,让我自己穿上,之后又给我套了头套,送我回了家。
到家之后,我哭了很久,给你发了短信请假,在热水浴缸里泡了一天。
」「陈盈呢?」我问。
「一周之后,陈盈才回到我家,脸色惨白,遍体鳞伤。
」「怎么遍体鳞伤?」我问。
心脏剧烈跳动,一阵阵的腥甜味涌上喉咙,我只能费力发出声音。
梁薇沉默了一会,说道:「人瘦了一圈,乳头肿得跟葡萄似的,紫的。
屁股和腰上满是红印,大腿内侧深紫色,小阴唇被拽出来长长一截。
陈盈回来之后一天都不敢说话,盯着我看,瘆人。
不敢自己上厕所,要我在边上守着,等她尿完,我一看马桶里,全是血。
」梁薇概括得简单直接,好像一双大手顷刻间揉碎了我的五脏六腑。
我痴痴望着窗外空旷的路,想象陈盈一周之内的遭遇,乳头通电,阴唇挂坠,尿路感染,甚至是肾损伤。
这是我能想象的,一定还有更多的在身体上了无痕迹的刑讯手段。
是不是也像梁薇一样被冻上一晚?或者是传闻的窒息法?我无从知晓,不敢深思。
梁薇等我喘息平复,接着讲:「陈盈用了近一年的时间,恢复过来,又会说笑了。
她跟我说,被抓走的当晚,也被换上囚服冻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原原本本说了和凌峰交往的全部过程。
审讯者并不满意,要她仔细回忆细节。
陈盈说她脑子乱掉了,很多记忆混杂在一起,审讯者不满意,就……上刑了。
」听到这里,除了悲戚,我更加疑惑起来。
上面的人用上了这样的审讯方法,又是在这样级别的案件里,陈盈已经知道得太多了,多到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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