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幕后黑手也会原形毕露,一切水落石出,本君就能与非离一道回天上等帝座归来。
想到景晨宫那绵软的云床,想到繁花三千,帝座浅浅微笑,本君枕着非离的胸口不自觉傻乐,安稳的睡去。
殊不知这洞房花烛夜隔日,日头未上三竿,本君厢房门前奏乐大响,非离轻轻摇醒本君,「师父、师父。」
本君睁开一隻眼,「让外头安静些,本君还想睡。」
非离道:「知道了。那非离出去让温公子温夫人回去。」话方落,本君突惊不对,按下非离肩膀,「你说温公子温夫人?」
「是。」
「这昨夜刚成婚,他俩来这干嘛?」
非离答道:「听外头婢女说,是来发喜糖的。」
发喜糖?这倒有意思,大婚后第一件事便是跑到本君门前发喜糖,这分明是要来给本君一点顏色瞧瞧。
「师父,咱们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呢?」
我点了他眉心,「有客自远方来,怎能不以礼相迎呢?自个儿上门的锣,岂有不敲的道理?」
非离笑道:「师父你这不就应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的道理?」
哎,本君堂堂上神怎能如此粗鲁,就算那沉晴要赏本君巴赏,也会先被本君弹飞才是。我连忙下床,让非离替我整理穿衣綰发,推开门时,恰好听见沉晴的婢女正在训斥杏花,「你家小姐是哪没教养的女人,在我家姑娘大婚称病添晦气就罢了,咱们姑娘宽宏大量特地来此发糖送喜,你们竟敢不开门迎客?难道不知道我们姑娘现下已是兰河温家的少奶奶了吗?」
杏花低垂眼眉,「姑娘已遣奴婢送上红包和玛瑙手环恭贺温公子温夫人大婚,昨日不到婚宴更是怕染病予他人,给夫人添堵,反倒温夫人偏偏要挑在这辰时硬是要见咱们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