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根本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姨父带着母亲去了哪里,真当我郁闷得想要放弃的时候,却瞥见档桉室的门是开了一道口子的,门锁上还插着一根钥匙。
我从缝隙间往里看去,里面是一排又一排的档桉架,等我缓缓推开足够自己进去的空间熘进去后我才发现,里面的空间大得很。
米宽的档桉架一共有列,有多少排我就没能仔细数清。
我已经能听到母亲的声音了,她和姨父似乎正争执些什么,我俯下身子外里面爬去,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在隔着排档桉架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紧张得出了一声冷汗,但他们在争执着没有发现我。
看来我偷窥次数多了,都总结出一些经验了。
我听到姨父嬉皮笑脸地说道:「凤兰,你怎么能说我过分呢?我可曾有过一次强迫你吗?没有吧。
我这可是明码标价。
我对和平老弟可算是仁至义尽了。
」母亲一声不吭,但我从书架的缝隙中窥见母亲的身子在发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气愤了。
「凤兰,你考虑下,时间可不多了……」「啪——!」一声脆响,母亲狠狠地甩了姨父一巴掌。
我以为母亲会愤而离开,我慌张地想找地方躲,旁边个阅读的桌子,桌子下面是木板围住的,我躲进去刚刚好。
谁知道等我躲好了,却没有任何的脚步声传来,反而一声拉链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我又爬了出来,透过缝隙看去才发现,母亲居然跪在了姨父的面前,头颅前后摆动着——她居然在给姨父口交!姨父虽然挨了一巴掌,却笑眯眯的一脸舒爽的模样。
「凤兰,要怪就怪你太吸引人了…不是我卑鄙,是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是头牲畜!」母亲仰着脑袋,她完美地跪在了窗户的对面,窗户外明媚的阳光轻柔地洒进来,照拂在她带走愤恨表情的脸上,勾勒出一圈圣洁的金边。
还有她嘴角流淌的口涎。
而背对阳光的姨父却在阳光下陷入了阴影中,面对母亲的怒视他轻蔑地回视过去。
孰胜孰负从一开始的高度就决定了,姨父握着母亲的头发,那根沾满了母亲唾液的凶悍铁棒抽打着母亲的脸,发出的啪啪啪声就像姨父的肉棒在抽插母亲的脸蛋。
「那也是你把我变成牲畜的。
」肉棒再一次戳入母亲的嘴巴里。
「嗯嗯嗯……」母亲被插得嗯嗯闷叫起来,有几下姨父那矮胖的身子像是骑在母亲的脸上。
那一定是捅到喉咙里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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