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会,等到姨夫从母亲的嘴里拔出鸡巴,让母亲脱下裤子趴下,他再像一条公狗一般从后面把鸡巴塞进了母亲的逼穴开操时,我就离开了档桉室。
我内心烧着火,我再不走就会把档桉室烧起来了。
母亲发现了我吗?我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然她为何那样气愤?她之前那些淫声浪语,那摇摆的臀部和挺起的腰肢、抖动的乳房、摊开的双腿、弯曲的脚趾…………我的呼吸被点燃起来。
在下面等了大概十几二十分钟,姨父才和母亲从楼上下来。
他们衣衫平整神色澹然,要不是我窥见他们那苟且之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去办手续了。
姨父挨耳光的那边脸上贴了一块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风湿药贴,奶奶问他怎么了他说磕碰了一下,然后就说出去开车过来就赶紧跑了。
往外缓慢走去的时候,奶奶抱怨着,说母亲不近人情,「和平再有错,那也是你丈夫」。
爷爷也不知是不是支撑不住,「咚」地一声就跪到了地上,说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求」母亲千万要「原谅和平」。
母亲和我一起手忙脚乱地把他老人家搀了起来,撇过脸,却不说话。
许久她才叹了口气,轻轻吐了一句:「你们这都是干啥啊,陆永平说他可以托人找找关系,如果和平表现好一些,可能一年就出来了。
」时值正午,烈日当头,夏末的暑气参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凉。
我一抬头就瞥见了母亲那两汪晶莹欲滴的眼眸,瓦蓝瓦蓝的,没有半缕残云。
我的火焰突然熄灭了。
仅仅一个暑假,我发现,那些干瘪的少女们都挺起了胸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褐色污迹。
它们包裹着稚嫩的臀部,隐秘又让人着迷。
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诉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都要流好几桶,你说浪费不浪费?」我心里想着,妈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
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
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
」这样一来,我恐怕真的没法活了。
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味。
但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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