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胡同,沿东街径投西门。
朱威送到十里长亭,公孙衍勒马,朝他深深一揖:“送行千里,也须一别,朱兄,后会有期了!”
朱威回个长揖。
“朱兄,”公孙衍又是一揖,“在下自幼孤独,无亲无故,此行或无归期。临别之际,托兄一事!”
“公孙兄请讲!”
“主公临终时,放不下的唯有二事,一是河西,二是白公子。河西为国事,白公子为家事。主公将国事托付龙将军,将家事托付在下。在下忧心的是,龙将军固然善战,但与公孙鞅过招,恐怕不占上风。在下去河西,是想助龙将军一把。至于白公子??”公孙衍拱手,“在下不忍带去,只好转托朱兄了!”
朱威眼前浮出白圭临终的一幕,耳畔传来白圭的声音:“犬子不肖,皆是老朽之过。犀首啊,这个混小子,老朽托给你了。答应我,带他到河西去,让他死在战场上,不要死在赌??赌??”
朱威思绪回来,点头道:“晓得了。”
“白公子浪荡惯了,朱兄最好安排他做点事儿!”
朱威略一思索:“先安排他到刑狱历练,妥否?”
公孙衍深鞠一躬:“拜托!”
白家府宅后花园,白虎在一棵树下独自喝酒解闷。树上吊着一个仆役,白虎喝几口,过去拿鞭子抽打一下,那仆役每挨一鞭,就如杀猪般叫唤几声。
离他们不远处,老管家黄叔闷头蹲在地上,时不时地站起来,嘴巴张几张,但又蹲下。
许是喝足了,打累了,白虎眼角瞥向黄叔。
黄叔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头勾下去。
“黄叔!”白虎大声叫道。
黄叔没有应声,头勾得更低了。
“黄叔,”白虎忽地站起来,大步走到黄叔跟前,恨道,“甭再装了,你不说实话,看我打死这厮!”
“说吧,”黄叔抬头,“公子想知道什么?”
“我问过一千遍了,先父留给我的金子呢?”
黄叔迟疑一下:“存着呢!”
“存哪儿了?”白虎两眼放光,“带我取去!”
“公子??您不是说??您不赌了吗?”
白虎眼睛一瞪:“我啥辰光说要去赌了?”
“既然不赌,公子要金子做什么?”
“咦,我的金子,我想看一眼总成吧!”
“若是这么说,请公子放下小厮,跟老仆前往库房!”
白虎将鞭子扔在地上,甩手朝库房走去。
黄叔解开仆役,跟在后面。
二人来到白府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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