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仿佛被心上人责备的幻想在现实重现,身下越发地有感觉。脸颊绯红炽热,后颈汗珠滚落,视野的中心、蓝黑湿发打着旋儿垂坠。女孩讨好地亲吻那缕挑染发丝,眼睫羞涩忽闪,近乎贪婪地痴望他的眼睛,眸中迷恋满溢。
“再…”
“嗯?”
“再多…说一点。”
白石又一次露出了那种微笑。
“hana是变态呀。”
“是、是的。”
“昨晚和那位警官睡过吧?”
“诶、那个…”
“他给了hana多少钱?对他降价了?”
“没有…要遥的钱。”
“原来现在就宁愿不要钱呢。”
“呜…对、不起,对不起!hana是贬损自己价值的不合格的财产!请惩罚我!”
稍微有点棘手。
她今天好像格外希望被残忍对待。
白石并不是对她心怀怜悯,就像刚刚说的,现在她是客人,就算要求是「希望被残忍对待」,他也必须要满足。问题在于,这要求和他自己的意愿重合了。一旦顺应要求,他可能会忍不住。
身下少女眸中泛起涟涟的泪光。她还穿着宽松的旧衣,原本小巧的乳尖被再三挑逗,颤巍巍地挺起来,秘裂吮着男性器,内壁轻微痉挛。不知是她天赋异禀还是年纪太小,或者两者皆有,含住肉棒的小穴又窄又湿,媚肉层层迭迭缠绕茎身,稍微一动就紧紧裹住。快感阵阵穿梭。如果是被服务的客人,当然会觉得相当舒爽,能够肆意发泄,但白石不是。就算她的目标是被责备,白石的最终目的也是让她满意,不能轻易射精。
因此,这份快感也成为束缚他的枷锁。
…平心而论,作为头牌男公关,白石凉太的性能力没有任何问题,从尺寸、技巧到氛围掌控、时间把握,都堪称男性中的上流。可阳葵实在索求无度——她是花了钱的!她才不要浪费!——每次都要缠着他做上整晚。她的体力好得离谱,性方面侍奉人的技巧同样熟练得可怕,无论是谁都难以把持。和女孩共度的夜晚,白石一向被榨得干干净净。…要不是每月只有一次,他绝对会被榨干。
好在阳葵只在自己买下他的夜晚索求无度。
leo作为客人的时间,她会像对其他客人一样小心周到地侍奉。
“…不是奖励么?”
他钳住女孩的下颌,半是让她舒服,半是忍耐快感,慢慢地挺起腰。缓慢的性交、快感与狂风骤雨的激烈肏弄不同,更像情侣间暧昧的温存,舒适如水波动。但leo不是温柔的人。接下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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