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阳葵愈发期待,眸光痴痴亮起,被硕大性器撑开的花穴、渗出了渴盼的蜜汁。
“宁愿不要钱也想被男人干的淫乱妓女,自己不是也承认吗?说什么想要被惩罚,其实只是想要肉棒吧?…坏女孩。粗暴地强奸你,对hana来说不是奖励吗?”
强、强奸。
阳葵并不喜欢痛,痛苦无法带给她快感,只能缓解她的焦虑。有关被强暴、被责骂的这些渴望,归根结底连接着人。
如果是悠哥哥。
…如果、悠哥哥想强奸她…
就说明。
他非常地、非常地…渴望她吧?
女孩可疑地脸红了。
她的身体已经很烫,可这样一想象,却仿佛没有上限似的,直接烧了起来。好像有火焰在脑袋里面成片燃烧。阳葵脸颊滚烫,乳尖擅自挺立,花芽高高翘起,眼眸湿润无比,内壁擅自痉挛,一副只差把「拜托强暴我」几个字写在脸上的发情模样。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状态的女性?男公关不自觉收紧手指,喉结轻颤滑动,呼吸愈发不稳。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将她掀翻在床,用性器残忍鞭挞这具未发育完全、不知廉耻的娇小女体,逼她颤着腿根被迫承精呜咽求饶。然而从过往经验看,如果真这么做,先耗尽体力的绝不是她。
hana像是淫欲的无底洞。无论哭得多可怜,高潮多少次,看起来多不堪一击,只要对方不说停,就能一直继续。
单看她的反应就知道了。
她渴望残酷粗暴的性爱。
“所以,今晚的惩罚是…”
结合秘处一片泥泞,肉瓣挤在两侧边缘。粉红穴口吃力撑开、谄媚吞吐青筋蜿蜒的粗硬茎身,咕唧水声细微响起。它动得慢、插得深,每次浅浅抽出一截,便再度埋入宫口。温水煮青蛙般的舒适。舒服、却不够。阳葵欲求不满,眼里又噙出渴求他的垂青的期盼。
白石凉太喘息着,无比温柔地含住少女软滑顺从的舌尖,吐出最为残忍无情的性虐话语。
“——就这样,保持一个晚上。”
……
客厅灯是开的。
电视机声音开到最低,画面停留在经济类节目,节目结尾分析时间,年长的男性主持人坐在长桌一角,正向特邀嘉宾提出问题。
特邀嘉宾是位气场沉稳的男性。对于只邀请经济学专家的节目,面孔相当年轻,尤其在主持人的对比之下,神色冷峻的脸简直英俊得具有碾压效果。
“据说最近被挖角,去国际企业做高管了。”白石凉太客观叙述,“新上任不到一年,不可能兼顾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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