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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派来的人多。
有人抓她的头发,有人握住钩子狠狠的往外拉,女人被拉扯的满脸涨红,哽咽作呕,好像是嗓子都要翻到嘴唇外边去。
伸长了一顿饭的舌头本来已经僵硬的没剩下多少知觉,刀子生生割下来就大不一样了。
一刀两刀还没有割断,她被来回锯过了四五下子,那才真的能叫做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每一寸每一寸的疼。
每一寸每一寸的断。
全身上下不知道疼过了多久,娜兰奴隶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她看到那人分张开腿脚仰天躺在一张木头架子上,她的膝盖打弯,两个脚腕被紧紧捆到木架底下。
仰脸朝天的女人看不见自己分张的腿脚正对的那个地方,可是她心里突然就知道那地方站着她的儿子。
儿子长到那幺大了,可是她这辈子再也没机会看到他长成大人的脸。
她使劲的想来想去,能想起来的睦南永远是一个八岁大的男孩。
八岁的男孩总是呆在五步开外的地方,不声不响的看着赤身裸体的妈妈。
她在儿子跟前从来就没有穿上过衣服。
有个男人掐住女人一边的奶头朝上提溜出去。
「看清楚没有,这是个什幺?这个是你妈的大奶头。
」她听到啪的一个耳光。
「说!这是个什幺?」那是朝廷派来教她儿子读书的老师。
老师有权管教他的学生。
「这是我妈的大奶头。
」她听到男孩单调刻板的回答声音。
女人的眼前漫过去一片黑色的云雾。
她在木架这一边悄无声息的闭上眼睛。
不过这大概只是她的本能反应,人家给她定下的规矩从来是要老老实实的盯住自己挨打才行。
稍微一个含糊,做妈妈的女人脸上噼啪的连挨几个大嘴巴。
「睁开你他妈的狗眼!」总是这样。
每一次都是母亲和男孩从两个方向紧紧凝视着那支烤红的铁尖子,一直到它紧紧地煨烫到了母亲的奶头上。
女人总是在她的儿子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扭曲挣扎,一次又一次嘶声嚎叫。
她在儿子面前失去控制地排泄,大大敞开的腿胯上下一片淋漓污秽,而后再是呕吐。
告诉你儿子,你是个什幺东西?「儿子啊,儿啊儿啊……」女人含含糊糊的念叨。
「你妈妈是个奴才……下贱的奴才……哎呀妈呀!」刺啦的一下,铁条直捅进她的腋窝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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