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像蛇一样甩成了弧线。
你儿子没听见!使出劲来叫唤,告诉你儿子你是畜生!烙铁举在她的眼睛前边。
不大喊大叫的可能就要烫脸了,他们可不是没有真的干过。
儿啊你听见没啊!妈妈是个每天啊……每天,让人操屄的婊子啊!儿啊……儿啊……你妈妈就是个让狗操出来的畜生!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她自己。
娜兰女人迷迷糊糊的想到。
我那时候还算年轻几年,还有劲头喊到那幺响呢。
女人又迷糊了一阵子,又想,睦南八岁的时候……该是住在京城的那几年吧。
那块地方是睦南在京城住的小院。
她自己在京城怀远殿下干活的时候,每个月中要按照皇旨受刑,都是被人装进马车送到睦南家里去做的。
官员们觉得京城怀远以端庄肃穆为要旨,并不适合用作淫虐裸女,找到个僻静的地方那就想玩什幺花样都没有人管。
而且伪王的儿子也长大到了可以接受恩威教化,分辨是非的年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抗拒大周就是大非,他们要让他牢牢记住前辈的教训。
最早在北疆的几年里她被人用那种三角形的铁锭烙过胸脯肩背。
后来慢慢换成了细小的铁条。
那当然不是要让她能好过点,那是为了不让她一时疼死过去,可以慢慢活着慢慢受苦。
皇帝的旨里要的是数字,现实操作起来每一次烧烤的火候都可以调整,鞭子也可以有轻重,这样她才能熬过二十年里每月一百零八下的抽打和三十六的火烫。
不过不想一下子烫死她,并不等于一时兴起了,就不能把她玩到痛不欲生。
再细的铁尖子烧红以后,横着竖着把女人奶房熨煨过一遍,她那副满满荡荡的酥胸也要变成一间黑红相间,流油冒汤的烧烤肉铺。
昏死的女人被浇过两桶冷水,男人们那些粗大硬朗的手掌手指头就都挪动到她的胯底下去,一阵摩挲抽插,捏住她的小肉芽苞掐一掐,拧一拧,多多的搓揉几遍,女人能喘出来的声音都不一样了。
到那时候又会有人说话。
看到这地方没?这东西叫个屄。
你就是从这地方爬出来的。
这回全听清楚了?这就是生出你来的狗妈妈,这是你狗妈的骚屄。
说!这是个什幺?这是生出我来的狗妈妈,这是我狗妈的骚屄。
自己那时候肯定是哭了吧。
娜兰奴隶抽泣哽咽着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整张脸上淌满了眼泪,她现在看到浅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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