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可以用来待客吃饭。
桌案两头孤孤单单的伸出两颗女人脑袋。
女人自然是面孔朝向桌内,如果入座的食客往桌子底下撇上一眼,还能看到她那两头被木方挤成一堆的赤裸奶房。
团团的肉块先朝外耸,再往下坠,穿过奶头的铁环里还挂着铃铛和招牌。
坐在桌子一侧的这个客人,膝盖旁边就是那幺拥堵着一个光裸女人的前半身,这个跪立女人后一半的背脊和屁股可以从桌子外头看到,那地方还会有一副往外平行伸展出去的小腿和光脚。
侍宴的小姑娘们手捧一些酒壶杯盏团团忙碌,她们往两个老女奴才的脸前桌上摆开餐饮用器。
左右上下都被各种木件和链轮紧紧压制的娜兰女人喘不过气来,心里边好不容易才能闷闷的跳动一下,跳一下,疼一下,疼的就像是刀子在绞。
要知道这还只是以女为台做出来的第一步,她们可是体验过各种叫人欲仙欲死的玩法。
除了使用鞭子把人抽到满身满脸开花,要是使用一根竹管,放进一条小蛇,然后把这东西硬塞进下边身体里去,那时候的人会变成个什幺样子?要是请的那个客人对待朝廷谦和恭谨,不给人找别扭,送行的时候就给他摆个逗趣的喜宴。
那时候娜兰奴隶还年轻几年,皮肤面相没到现在这样让人一望之下心生厌憎。
整场宴会里主宾在桌面上喝酒,她的蛇就在桌子底下拱她的屄。
女人要扭是扭不开身体,要喘也喘不出大气,一桌的客人谈笑风生,偶尔看看奴女暴露在桌面上摇头晃脑,面红耳赤的苦闷嘴脸,十分具有别致的乐趣。
每到了使用女人撑起台面的时候,其中必定有一条桌腿要留给对面那个来自西域的白奴。
这算是怀远花廊多年以来并不成文的惯例。
按照怀远奴婢们私下流传的说法,把活女人当做家具的支架其实还是她家里前辈的发明。
西女的父王过去统治着一个城邦国家,他在西域那片群雄并立的地方也曾经战胜过不少强敌。
传说这个城邦之主在宫中制作了一张女人枷床,枷床也是红漆的宽阔面板,两边可以各枷住三个女人。
被他掳回城中的敌人妻女就受到了这张枷床的折磨。
城主把亡国的嫔妃们脱剥赤身,枷住颈手,让她们跪立在地下用肩膀支撑大床,而在这些床脚母亲眼前的咫尺以内,就是连续整夜的淫虐公主的演出。
城主自己,也有时还要加上他的将军一起在大床面上翻云覆雨,轮番奸污失败者的女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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