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母亲都是用铁链锁住脖颈通连到房梁上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可能其中有一半已经因为力竭昏迷而被勒毙在床枷之中。
当然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结局甚至要算一件好事,因为到下一个晚上没死的母亲就会和女儿调换一个位置。
赤裸的女儿会在一整夜里肩扛着床板,自始至终地观看妈妈在遭受轮奸时候身体的屈从姿态,还有眉目中流露出来的惨痛表情。
按照传说这座西方的城池最终被大周攻破,周朝的官兵们在庆祝胜利之余,也为这张女人床的构思所折服。
从那以后朝廷的怀远机构才特别增添了这样一座仿制的餐具。
因为请客吃饭是正事,不比胡人宣淫起来有些摇晃翻滚也没有大碍,所以工匠在制造餐台的时候,也做出不少能够收压紧固女人身体的改进。
相比于奸女用的裸母之床,使用跪女立桌已经要算负责任大国应有的严肃态度,而那个不幸的西域女儿每一次都被分派到这样的角色,当然也会隐寓一些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教化意味。
「嘿,嘿!娜兰奴才,张嘴!张嘴!」有个男人附身下来对她说话,抽她一个嘴巴,招呼一声嘿字。
来回挨过几下她才听清楚了意思是要她张嘴,然后她就看到那人另外一只手里握住一支带把柄的铸铜钩子。
全身上下泛起来一阵刺骨的寒气。
反正就是要给人家当完一辈子死囚的,人家要你张嘴也只能给他张开吧。
女人先是紧闭上自己的眼睛,这才大张开嘴巴。
那把尖头锋利的钩子直捅进来,在她的口腔里连钩带刺的一阵翻搅拨弄,最后到底扎穿了她的舌头。
一副平整干净的大红桌面,摆放整齐两套银饰青花的瓷碟瓷碗,还有两副象牙筷子。
桌面两头枷住两颗孤单的女人头颅。
两个女人的两条舌头各自拖出嘴唇以外,舌面上穿进一只铜钩,铜钩尾巴连系铜链。
这两条精致的长链伸上屋顶,绕过挂环,悬置在长案居中的地方,吊住两盏大红的灯笼。
娜兰的奴隶母亲在那天晚上赤身,吐舌,带宽大红木台枷,带手铐和脚链,奶下悬挂名牌和铁铃,挺身跪立在花廊餐厅的铺地瓷砖上撑起一张设宴的桌面。
她听到两个赴宴的男人在她裸体前的长桌两边相对入座。
那时候两个女人都是满唇满嘴的淋漓鲜血,全身各处的各种疼痛也使她们流泪不止,头昏眼花的娜兰女人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朦胧的影子。
可是她是妈妈,如果一个儿子走近到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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