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还以为只有自己和他,一种被托付的责任感支撑着她走到这里,哪知他的同伴早在里面接应。,
她这才发现不安的原因之一,是猴孩没有随行,不需要翻译,说明她只会被短暂使用,连交流都不需要,用完就被抛下在群魔乱舞里。
变性人对她有好感,在楼下紧张的神色无疑告知她不应该单独出现在那儿。
人鱼发出美丽的声音,打断他们,说的是鸟语,阿车回应人鱼,然后冲着王含乐指指地板,说;“stay here。”顿了顿,还说了终结者最经典的那句话。
门被重新关上,房间里只剩王含乐一人。
人鱼是傻屌男的老乡?
英语烂如她,也听出人鱼一口标准鸟语。
哦,祝他们一辈子沟通无碍,白头偕老。
王含乐打量身处的房间,古典风格,沉重的窗帘和沙发,没火的壁炉和墙柜,床上垂下帷帐,两盏黄色的白炽灯照亮在床的两边,看一眼就觉得躺上去无比舒适。
王含乐想到小西装工厂玻璃房里昏黄的角落,如果环境换成现下的环境,她可能会把他拆吃入腹。
天花板突然闪过彩光,窗外更是彩光大盛,王含乐来到窗前,有注意让窗帘掩饰一下身形。
她怀疑自己眼花了。
古典风格的淫乱场所,不应该放着谁的妈死了的肃穆音乐,每人戴面具罩披风手里举个蜡烛台,一圈一圈围着中间石墩,排队依次和石墩上的祭品做做做吗?
眼前的风格,彩灯乱射,广场上的人你来我往扭来扭去,有人还在空地上后空翻,中间石墩上倒是有人,可那是个DJ在打碟。
这怕不是个天性解放的旅游团乱入了吧?
她抓了把窗帘稳住身体。
露天这么搞都不是酒吧风了,这是迪斯科啊,还有中年人慢摇。
诡异的音乐还意外地催眠,她窝在窗边的沙发上忍不住合眼。
她突然对他们如何解放他们的同胞失去兴趣,也无法相信有人可以做到,她有直觉,不受控制的群体,那个群体,只有一个傻屌,而她也感受得到,这儿绝大部分他视为待拯救的同类,都深陷其中,像染上毒瘾,无法自拔,他这是蚍蜉撼树。
再见吧,理想主义者。
她被尖叫声惊醒。
黑暗中睁开眼,并没有叫声,倒是听到另一种声音。
王含乐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已是夜晚,视线所对的舒适大床跟成精了似的不停抖动,男人的声音在帷帐的遮掩下传递出来像公猪配种。
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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