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并没有听到另一方的声音,好像一个人在床上自慰。
但动静大到植物人都会睁眼的声音不可能来自个人行为。
醒来的瞬间,王含乐动静不小,帷帐里面顿了顿,紧接着要停不停继续响,她想着是打扰了哪对情急的野鸳鸯,尴尬地起身,“骚瑞,我马上走。”
来时看见二楼一层全是房间,随便找一间空的吧.....
路过帷帐无疑中瞟到一眼床上的情景,她顿住。
广场上不知何时架起篝火,火上一口大锅,朗朗上口的唱念萦绕空间,撩得人心底欲念勃发,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开着窗的房间里的人自然听到了,床上肥壮男人收了架势,气喘吁吁下床摸索着墙壁,他瞥过王含乐,猩红的眼里浑浊不清,他甩了甩头,放开身下娇小的身躯,摇摇晃晃下床朝王含乐摇去。
房间里唯一可以用的工具是床头的灯杆,和肥壮男人对视的一刻,王含乐已经挪到他们寻欢的床头,抓起灯杆——连着电线,握成剑道姿势。
这男人磕了药。
她在饭馆背后是酒吧一条街,一到夜晚,就有人跑到阴暗角落里呕吐,大小便失禁直接就地解决的也有,后者通常都是磕了药,警察时不时来给商户做禁毒教育。
所以她对越国乱使用兴奋剂现状非常吃惊。
而现下,她如遭重捶,一动不动盯着床上。
床上躺着的人四肢撒开,瞪出的眼珠和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痛苦得不像人类能发出,尿骚味从她光裸的下身飘散出来,阴暗的红黑色染了大片床单。
看不清颜色的尾巴根微抖了两下,像在呼唤亲人的名字,完毕,再也没有动静。
她有十岁吗?
王含乐突然握着灯杆上前,往男人脑门砸去,灯杆却被电线牵住,男人后退了一步,清醒了些,看清眼前情况,忽然转身打开门跑出去。
王含乐要跟上去,尖叫声再次响起,这次她听清楚了,来自窗外。
广场上一具白色的肉体被四人抬着,往石墩上压,广场上的人像看热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2楼并不够高,须臾间视线就被挡住。
她静静地看着人群聚拢又散开,又一个牺牲品被抬进去又支离破碎被丢出来。
她抖着腿慢慢蹲下,抱住自己,床上的女孩侧面与她视线相对,她抖得不能自己。
她错了。
地震了。
同一层的房间打开了一扇门,浑身是血的女孩哭叫着冲出来,除了围裙什么都没穿的男人伸手抓她,走廊上的门纷纷打开,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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