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典彩也不好再让手下送死隔着院墙卖弄起老本行的口舌来许诺给赏保其性命等等好话说了一箩筐里面就是不应声真把他气炸了肺平日里怎未看出这帮衙役有此骨气来!
安典彩立即命人去寻大木撞门可一时间便是要拆房又哪里去寻合适的正当他焦头烂额之际徐家父子的人马终于赶到了。
“徐寨主您来得可真快啊!”未能按预期抢下县衙又急又怒的安典彩说话已不那么客气。
拦住暴躁冲动的儿子徐九龄打眼一看已知当前形势也不二话拨马在衙前宽敞的街道上清出场子在街对面策马扬鞭直冲而来离着县衙大门近丈之时裆下夹紧骏马四蹄腾空人借马力手中镔铁长抢骤然前探正点两扇朱漆大门正中。
‘轰’的一声巨响灰尘簌簌落下原本紧闭的两扇大门砰然大开原来门后粗壮的硬木门闩竟被徐九龄这一撞之力生生折断了。
“安兄如何?”徐九龄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臂淡然眄视一脸惊愕的安典彩。
安典彩不顾答话直向门内瞅去只见同样灯火明亮的大院内十几名持刀挽弓的衙役瞠目结舌似不相信眼前景象一时竟呆住了。
“杀。
”眼看老子露脸徐九祥与有荣焉率先纵马闯入院内。
“放箭!”“拦住贼人!”
连人带马一大团黑影涌入有见机得快的衙役反应过来立即搭弦放箭可急切间有什么准头力度徐九祥长刀一摆几支羽箭就被拍得歪歪斜斜乱飞出去。
徐九祥拍开乱箭一踢马腹借着马势一刀斜撩登时便将一个衙役从胸腹到颈部开出一道长长血口人近乎没了半边身子鲜血狂喷飞溅如此惨象吓得众衙役亡命惊呼。
将马兜了半圈缓缓勒住徐九祥将带血长刀搁在肩头对自己一刀震慑全场的手段洋洋自得。
“尔等……”
场面话还未说完便听随后进来的徐九龄高呼“小心!”不用老子提醒徐九祥已觉身后风声响起可人在马上闪转不便猝不及防下被人一下从马上扑了下来。
坚硬的青石板摔得徐九祥浑身剧痛可也无暇顾及他的双手正紧捏着压在他身上的人的一双手腕那人手中的锋利匕首距离自己咽喉只有分寸之差。
火光之中可见偷袭之人是个年龄与己相仿的少年穿着一身圆领绸衫样貌斯文此时却紧咬着牙齿眼神中透出浓浓恨意将全身力气都压在一把匕首上
。
可惜纵有满腔恨意也敌不过徐九祥蛮力只是瞬间忧惧后徐九祥便夺过匕首反手将之插入了少年颈间。
鲜血顿时如喷泉般狂涌溅了徐九祥一身少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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