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啦,我说我是江城地下党的区委书记,但是我不管事的,我只是拿着收来的党费吃喝玩乐,具体名单都在我老婆江雪琴那,你们打她吧,哦不是,你们问她吧。”一记狡猾的回旋腿把皮球踢给了妈妈,真的佩服爸爸的革命机智。“好吧,既然你不说,我们就来问问江小姐,哦不是,你是叫我们打她,呵呵”“没,真没那意思。”爸爸的拙劣的辩解再次惹得全场人唏嘘不已。刘强手中的绳子又被拉直了。
“啊疼。对,我就是那意思,你们打她吧,往死里打,往她逼上抽,我看她就是个贱货,求求别拉了,疼”刘强饶有兴致的继续逼问爸爸,“许书记,我们等下干你老婆,你心情怎幺样”“啊轻点,鸡巴真的疼,你们随便干吧,反正那婊子也是个烂货,我不在家的时候天天偷人,干得邻居都知道了,轮流来家里日她。”“许书记,那你知道了,不生气”“啊不气,我还躲在阁楼里偷看呢,看得我兴奋,比我自己干都舒服,以后我老婆的逼都是你们的了,我不干了,就看你们干,好不。松松吧,我受不了了啊”爸爸在疼痛的威逼下,屈辱的编着故事,他知道只有越糟践自己和妈妈,才能让这些坏人开心。但相比鸡巴的疼痛,一点屈辱又算得了什幺。
如爸爸所愿,刘强他们对于虐待男人的兴趣远远比不上虐待妈妈,只要爸爸屈服,并且下流的配合,这些刑具暂时是不会落在他身上。
所有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房子的另一边,黑皮和暴龙赤着上身正在给妈妈上刺刑,曾经在派出所,黑皮他们被爸爸打得哭都没有力气了,今天妈妈落在他们手上,悲惨可想而知,上刑的目标正是她饱受折磨的乳房和阴部。
黑皮站在她的左边,揪住她已经被夹扁的乳房,用力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从她勃起充血的乳头中轮流的刺进她的左右两个乳房中去;而暴龙则蹲在地上,一只手拨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捏着钢针,缓缓的把她刺进妈妈的阴唇和阴道内壁里。每刺上一两针,两人就会暂时停一下,高声的逼迫妈妈招供,“烂逼,告诉你老公,你在干嘛”“云峰,这群畜生在刺我,啊奶子,啊逼,疼”为了讨好刘强爸爸无耻的回应,“对,你这贱逼就是要多刺,大哥们用力,加油,刺她烂洞。”“云峰你不要脸,别人这样整我你还帮着他们,你是缩头乌龟。”爸爸早已破罐破摔了,“对,我就是绿毛乌龟,我看到你被搞得死去活来,我开心。”钢针又来了,妈妈不停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发出一阵阵声撕力竭的惨叫。
每当钢针刺进妈妈的性器官时,她就会猛的挺直丰润性感的裸体,拼命的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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