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仰,胡乱的摇动着,竭尽所能的扭动被刑具吊缚着的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背也尽力的挺直,几乎要撑开高跟鞋那开得很低的前口。
爸爸的鼓励声响起,“老婆,夹紧加下面,夹紧哪些针。”妈妈疯了,伴随着野兽般的嚎叫,剧烈扭动着全身。
这时拿着摄像机的我,忍不住停了下来,跑到刘强耳边小声说:“听说江姐的成名之刑是指甲缝里插竹签。”刘强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白痴呀,竹签刺完指甲缝,指甲都掉了,恶心不。换钢针。”我抱着火辣辣的脸柔了柔,就去给黑皮他们找细钢针去了。
黑皮接过钢针骂了一句,“不要脸的绿帽儿子,对你妈真好”我谄媚的笑了笑。黑皮转头狠狠的抓住了妈妈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妈妈的指甲缝,一咬牙,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妈妈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的抖动起来,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拚命的摇动着,双乳随着喊叫和喘息剧烈的抖动着,一直到钢针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体才突然松弛下来,像面团儿般的瘫软在刑椅上,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黑皮喘了一口气,又拿过了一根钢针,对准了妈妈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烂逼,不说再扎”妈妈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尽力的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黑皮又骂了一句,将钢针一根接一根的刺入了妈妈的指甲,妈妈咬着牙忍受着这一切,黑皮逼问:“怎幺样,滋味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妈妈发狠心了,咆哮着:“不我死都不说,接着来,老公尽情看吧,我死给你看。”爸爸羞耻的低下了头。妈妈是真的倔脾气上来了,娘咧。
妈妈努力的坚定了一下被疼痛冲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了一边,死死的望着爸爸,不去理睬黑皮的逼问。
随着黑皮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妈妈的身上,钢针一根根的刺入,然后是妈妈的惨叫,黑皮的逼问,昏迷,用冷水泼醒了,刺入钢针,惨叫,再昏迷,再泼醒,再刺入钢针“啊老公,疼,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妈妈的倔脾气最终还是没能抵抗刑具,再第十只手指被刺入的那一刻,妈妈屈服了。
“我招,什幺都招,别刺了,呜”刘强一脸坏笑的走了过来,捏着妈妈的奶头问,“江小姐,刚才许书记说,你在家的时候到处找野男人是真的吗”“是真的,我们加附近的邻居都干过我,有时还一起来呢”“那你不怕许书记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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