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足以扳倒周宏天一行人,他贸贸然过来找我,以周宏天的手段,仅仅靠着那点证据,我也无法除掉他。他却因为这些证据已经被世家记恨,哪怕这次安然无恙,回朝也会被除掉。”
沈清岺越说越觉得这谢怀真哪哪都不顺眼,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生生将自己心中的可造之材说成了废物一个。
“更何况我二人之前并无交集,若我真的与周宏天他们有什么关系,他现在早已经身首异处。退一万步说,我这几日一直在与周宏天周旋,现在我们在周宏天的地盘上,他这样半夜过来找我,若是教周宏天的耳目发现,轻者会打乱我原本的计划,重则使我们一行人皆处于危险之中。方才我不过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便乱了方寸,话语间皆是经不起推敲的大道理,何来勇气可言。”
沈清岺心中冷哼,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罢了,哪里值得小宝那般盛赞。
“况且他已有妻儿,见了女子不避嫌,难道要如柳逸之那般放浪形骸吗?”
沈清岺务实,不怎么喜欢与人争论。但不喜归不喜,他若是认真起来,那些朝中最爱咬文嚼字找人茬的言官,也常常被堵得说不出话。
小宝自然是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地,再加上沈清岺那清正庄严的神情,她下意识点点头。
“师父教导得对,这些小宝都没想到。谢怀真还是太莽撞了。”
沈清岺看着小宝那完全信任自己的眼神,有一丝丝的心虚。他没说什么假话,只不过将谢怀真的疏忽放大了一点点。
嗯,真的只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