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膏外用。」
明蔚话语简短俐落,说完就拉小羊去另一处坐下。
白袍修士料想人家都出手相救了,也不像天蘅教那些阴险之辈会再耍手段,他又朝那两位道谢,把刺穿皮肉的细竹折断抽走,他疼得满头是汗,抖着手给自己上药。
小羊瞄一眼白袍修士的伤都觉得疼死了,明蔚挪身挡住他的目光劝说:「夜深了,快睡吧。」
明蔚并在乎那白袍修士的死活,也不喜欢小羊的心思投到他人身上,以往在灵素宫老是看那姓蓝的小子纠缠小羊,他忍也都忍了,就因为不想给小羊添麻烦,偏偏这孩子就爱管他人间事。
小羊仍不放心:「可是那位道友伤得不轻,要不要再帮他看看?」他知道明蔚不喜欢与人交流,也不奇怪明蔚这态度,所以想自己过去,但明蔚拉着他的手不想他靠近那人,应该是担心他被骗吧。他只好歪着脑袋喊话:「那位前辈,这里有结界,不容易被发现,你安心处理伤口,若需要帮忙就喊我,我叫小羊。」
白袍修士已经瞧出救人是那少年的意思,但那白发男子应该是护着少年的,看来也不是人族,他挤出笑容道谢说:「多谢道友。方才与天蘅教有衝突,他们阴损的手段特别多,你们也尽量避开他们吧。我就是一时不慎中招了。」他本以为天蘅教都是乌合之眾,靠着人多罢了,搞成现在这样也实在丢脸。
小羊也不只一次吃过天蘅教的亏,愤慨道:「他们的确行事卑劣,就算修习法术,本质还是一群流氓,不过生气也伤神,前辈先静心养伤吧。」
白袍修士看少年比他还气,自己反而有点想笑,他问:「你们知道我是谁么?」
小羊摇头:「恕晚辈孤陋寡闻,前辈是?」
明蔚握着少年的手坐在一旁守着,始终没有出声。白袍修士吞药后敷了药膏,告诉他们说:「敝姓姚,姚昱凡就是我,师承英鞠山的寰寂散人。」
小羊听着耳熟,转头和明蔚对上眼,他想起寂散人是谁,不就是一千多年前飞升的大前辈?但是并未听过那位大仙收过弟子啊?
姚昱凡接着解释:「其实我是几百年前在英鞠山得了机缘,得到了寰寂散人的传承,因而奉他为师。后来在东海一些小国降伏一些妖魔,也助凡人避祸消灾,所以在人间或修真界也算小有名声。」
小羊訕訕然道:「晚辈久居深山,所以并不晓得这些,请前辈见谅。」
姚昱凡摆手:「别这么讲,贫道就是交代一下来歷,让你们不要紧张罢了。」他讲完接着处理伤口,山洞里一时变得特别安静,只有他偶尔太痛时的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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