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与你说我害羞了?我怕你受不住我的薄胆而已。”
肚皮挨着肚皮摩擦着,交合之处已经狼藉一片,萧婵头晕眼花,遍体酥麻爽快,吞吞吐吐的回道:“弄得还挺舒服的……啊……”
话没脱出口呢,曹淮安腰忽然一个下沉,正中佳处,两相欲断魂,他旋而如虎扑羊羔一样撞击起来。
“啊啊啊……嗯……你慢些,伤口会裂开的,会裂开的啊……”萧婵把手放在他腰胯旁,想制止这顿猛如虎的撞击。
曹淮安低声道:“我只有下方在动,上身不曾动的,故而伤口不会裂开。”
他既然这般说,萧婵也不废心思去关心伤口了,软下身躯好好受用,反正到时候裂开,疼得也不是她。
萧婵呻吟得口干舌燥,两手捧着他脸,吐过嫩尖的舌儿。
曹淮安半惊半喜,两手亦捧起小粉脸,先亲了一口香汗涔涔的粉额,才含住舌儿,咂咂的好一会儿才松口,而后全心全意顶弄穴儿,缓急不定,轻重无常,或是触蕊或是磨蕊,总之随着心意来。
“嗯啊……嗯嗯……再快一些……”萧婵被一根东西,顶弄得香汗透胸,穴儿娇吐春水,身子尝到畅美欢愉,芳心已折于顶弄之下,不禁当背抱住他,仰穴承欢,还把乳儿贴近。
萧婵扭着个身子央他,曹淮安一时之间忘了胸口的伤,欲火昂发,一捺头急抽急送,还不忘含乳摸腹。
含情户似破萼花,需要夫君来相杀。
夫君狎兴正当头,一头杀入情转浓。
娇妇但觉味寡淡,款摆腰肢求惜乳。
夫君含上香香乳,唇舌共用轻呵护。
娇妇又觉户中痒,香喉直唤耐不住。
夫君叵奈弃香乳,平生力气捣牝户。
户张户翕随君入,膫进膫出无定数。
一捣一出千百回,户中春水汩汩出。
娇妇当爱健硕君,夫君自爱骚浪妇。
极乐正当要紧时,夫君怏怏抽出物。
……
曹淮安忽然不动了,萧婵不解,撑起颤颤的身来,眼儿往下一瞥,膫儿“啵”的一声从红白无毫之地拔出,在她的注目下,小眼一启,射出了一股浓白。
本是照着白肚皮儿射出,但萧婵在那档口起了身,浓白的东西不少射在了胸乳之间。
萧婵惊愕,还是第一回看着坚硬的膫儿软下来,摸了一下敷在乳上的东西,粘稠无状,还是热的,她耳眼发闷,说话声也闷闷的:“曹淮安,你、你帮我擦干净啊。”
曹淮安笑道:“又不是没碰过。”
曹淮安拿起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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