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细腻的擦拭着纤指,却发现她掌上有个新鲜的小血洞,眉头收起,问:“什么时候受的伤?”
手指擦讫,他送进嘴里含住,轮眼视了一番娇躯,在看见微肿起的踝骨时吐出了手指,眉头收得更紧了:“怎么又肿了?”
“雪地滑,早上走路时不小心跌了一跤。”萧婵嗡声道。
早上还没跌下去的时候,她的眼已经水泪泪了。
缳娘用药酒给错缝了骨头揉了许久,总算把骨头揉回原位,痛楚还在,所以只能把身上的力放在另一只脚上。
曹淮安亲上隆起的踝骨,道:“错过缝的脚踝,更加脆弱,婵儿再跌多几回,可就要与瘦筇相伴一生。”
萧婵没有回应,看着软下去的膫儿,端处还在泌物,就如婴儿吐奶一样,她好奇地用另一只足碰了一下冠沟。
曹淮安心里吃紧,软物一下子青筋暴突,状成木棍,色成酽紫,一耸一跳,好似舞女跗蹋。
萧婵“咻”的疾速收回脚,缩进了被褥里,撩眼看着面色涨红的曹淮安,扑哧一声,盈盈笑道:“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禁挑逗啊。”
曹淮安无奈,道:“我若能经得起你的挑逗,就不会负伤求欢了。”
萧婵故意从褥里伸出一点玉足,足趾动了动,在曹淮安要来碰时又和乌龟缩头一样缩回去,周而复始,玩得不亦乐乎,但最后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受伤的玉足贴在那根东西上。
冰冷的脚板子贴在上面,曹淮安觉得异常爽骨,萧婵蜷起足指时,还夹住了他的毛发。
“本来见婵儿受伤,不想再闹,但婵儿诚心来挑逗,我不接受,大抵是拂了婵儿的心意。”
曹淮安掰开足趾夹住冠沟处,但掰得再开,也只有一点缝隙而已,他转而让大拇趾磨弄膫端,细细簌簌的磨弄着。
朱莲玉足本是裙下物,行时生香舞时惊浪花。
谁知进了香红暖帐里,足不是足,而是成了夫君戏玩之物。
足甲方修,并不圆润光滑,磨在膫端,舒爽兼疼,曹淮安喜此滋味,疼中乐,乐中美,他捏着踝骨快速滑动。毛发掠着脚板,瘙痒从足底发出,萧婵笑喘不止,骂道:“毛贼。”
骂着弓起足蹬了他一下。
曹淮安认输,他确实受不住萧婵的热情,她弓足一蹬,膫子就软了。
*
月坠云淡,烛火已熄,二人四肢交匝,抱做一团。
萧婵睡意全无,躺在曹淮安怀里形如木鸡,道:“曹淮安,你今日不对劲。”
曹淮安带着疑惑,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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