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还真没几个人能要的下来。”
“紧赶着这不就来给你,算一出借花献佛吧。”
“别贫了。”杜蕴仪把头侧过去,“你把他的电话给我。”
“我已经替你付完钱了,你还找他干嘛?”
祁铖不大乐意地说:“你可别说不要啊,我这都谈下来了。按你的意思特意找的离五道口近的,还是个独门独院。”
“这一块的地,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些老城区的房子多难得。”
“怎么就给卖了?”她喃喃地问。
祁铖也不大清楚内情,只说:“有急事呗,那小子是搞电影的,那玩意多烧钱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人说不定你还认识呢,他叫黎溯。”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真认识他啊?”
“他是你朋友?”祁铖问道。
杜蕴仪看着那扇眼熟的红色大门,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认为她默认了这件事。
“早说啊,要是有这层关系不更好办。”祁铖把车停好,刚打开车锁,就听见杜蕴仪说,
“你把房子还给他。”
“啊?”祁铖是彻底不明白了,“这钱我都给完了。”
“我不要这房子,你让施铭晖别白费力气了。”杜蕴仪嘲讽地笑了。
“他对不起的人又不是我,不如省省力气吧。”
祁铖也不装了,摊开手无辜的笑,“哎,这是你猜出来的,可不是我说的。”
可他还是多说了一句,“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又何必这么为难施哥呢?”
“我不是为难他,我只是过不去我心底的这道坎。”
杜蕴仪的烟瘾犯了,她朝祁铖要了一根烟。
很呛,不是她抽惯了的女式香烟的味道。
杜蕴仪缓过劲哑着嗓子说:
“祁铖,我就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我从来不要模糊的答案。”
“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我受不了含糊其辞。”
“钟夏已经死了,那把解开锁的钥匙早就没了。”
祈铖闻言摇摇头,不置评论。
他重新发动车,把杜蕴仪送回了家。
把黎溯的号码抄在纸上的时候,祁铖却把笔一撂。
他问杜蕴仪,“真的就没别的办法了?”
“什么别的办法?”
祁铖几乎是在逼问她,“就连去婚礼现场祝福他都做不到吗?杜蕴仪,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这么做未免太冷血。”
“我祝他幸福,无论以何种方式获得幸福。”杜蕴仪问,“你是想听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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