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着迷药的药效正在她体内蓬勃涌动。
一面是暴走的醉痛感,一面是持续升温的情欲,而恰恰身边就是体味清新,按道理说本就不会让她感到恶心的儿子,于是在各种各样因素的加持下,她才会觉出儿子身上居然这么香。
「唔……唉啊……哎」她继续疯狂地嗅吸儿子头上的汗气,并且下意识地将因发情而鼓涨的美乳紧贴在儿子背上轻蹭,随着更多舒心畅快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隐隐想起半梦半醒间,儿子在耳边说的那些温柔的话,心田里的暖意汇聚成一条曲曲洋洋的小溪,温情之余,很是后悔刚才暴殴他的举动。
于是她打算等酒醒过后,要好好跟儿子谈谈,好好地去道歉,想必这孩子是缺爱,所以才会趁着自己醉酒,做出那样的举动吧……虽然实际情况,单纯只是小马精虫上脑。
但,这并不妨碍秀华往温情的方面去想。
继续吸着发丝间舒心的味道,秀华多少能想通,儿子身上本来就不臭,只是越想越觉得儿子挺可怜,小时候老是想和自己撒娇,可自己呢?就从孩子学会走路开始算起,一次也没有再抱过他。
深究其原因,可能是儿子出生后经常被爷爷奶奶抱,周岁前也是他奶奶带得多,自己就总有种他身上的味道也不太好闻的错觉——马家的两老是山里人,性格老实巴交,不像马天城架子那么大,但他们身上那种经久不散、彷佛与生俱来、犹如在蒜水里腌过的咸鱼味道,她确实很难喜欢上。
为这事儿,马天在私底下找她吵过不止一次,每每质问她我爸妈身上到底有什么味道,说个话都要隔个半米,你还有没有做媳妇的样?秀华心里有苦说不出,别人闻不到,可她真就能闻到……不管怎么说,她知道是自己不对,每当这时,都会选择默默接下丈夫的抱怨,有时听到诸如「有病就去治」这种话,她是又气又伤,可又无法反驳,唯有忍在心里,只和婉熙在一块儿时才能一述心中的哀愁。
……总之,当小马儿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地颠着小脚,「妈妈、妈妈」叫着,活像只小企鹅似的冲过来求抱抱,秀华就会虚着眼睛,嘴里嘶嘶嗤气,像嫌弃羽毛上沾着粪便的小鸡仔一样将他吓唬走。
小马对两岁那年雪夜被暴打记忆深刻,而秀华印象比较深的一次,是在儿子三岁半那年的清明节,带他回老家乡下上坟祭祖。
那个阴雨蒙蒙的早上,大手牵着小手,跟随着庄严肃穆的上香队列,缓缓走在半山腰通往福荫地的泥泞小道上。
小人可能是被周围阴森森暗沉沉的墨绿山景给吓到,畏畏缩缩地想抱住她手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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