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组办公室。
再见我时,该教练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伸了个大拇指:「你厉害,你妈更厉害!」第二句是在体育课解散后,他满脸堆笑:「瞅你是棵好苗子,结果你妈拿我当人贩子!」到了大学也一样,鄙人可谓独立于体育学院的一道亮丽风景。
甚至从某种程度上讲,高校里的总体竞技水平反倒要差普高一大截。
所以奖牌对我来说几乎是手到擒来。
到达市医院时,母亲已昏迷过去。
我哭喊着叫来值班医生,将母亲送到手术室。
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后背已全部湿透,像刚从河里捞出来。
也不知那些汗水是母亲还是我的。
这一夜我基本没合眼,如坐针毡。
也正如你所见,我就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流浪狗,在手术室门口游离徘徊。
后来瘫在手术室门口长椅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顷刻后就又蹦起来,不停走来走去,简直像个神经病。
第二天早上,奶奶才姗姗来迟。
母亲躺在病床上,医生过来看了情况,说:「昨晚是你儿子吧?勇猛啊,背着你狂奔过来的。
要再晚些,就比较难说啰」母亲先是笑,后来又捏紧我胳膊。
然后,我就看到她一汪清泉里荡漾起层层水雾。
叫了声妈,没来由地我就眼眶一红。
虽然满脸倦容,但更多的却是后怕。
母亲又笑了笑。
用手捏了捏我脸:「奶奶在呢,快回去睡会吧」摇摇头,我说:「不困」这样说虽末免显得矫情,可我能说点什么呢。
我真不困。
休息一礼拜,母亲就急于出院。
按她的话说,毕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更主要的是,她受不了医院那股消毒水气味。
记得母亲住院那几天,姥爷姥姥和小舅他们都过来探望。
姥爷把我拉到一边,叹了口气,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欣慰地话。
他老说,好样的,你妈没白疼你。
「帅爆了,林林」小舅妈则趁势飞扑而上,趴于我后背,满脸花痴状地说:「背你妈一口气飞上十里,搞得你舅妈都想阑尾炎快点儿发作了呢」理所当然地,我脸立马就红得像五月的石榴。
「小少爷啥时变大力水手了?」小舅依然笑嘻嘻地,他踢我一脚:「嘿嘿,这老张家的基因精华,可全让林林一个人收走啰」羞愧的说,得益于体育特长加分,九九年暑期结束后,如你所见,我转入了一中。
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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