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赞同谁的问题,是看哪件事于国有利!”徐堂忍不住高声道,“严党虽然平日里贪赃枉法,结党营私,但这次他们现在在正确的一方!”
“为什么呢?”李春照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整顿吏治,百年之计也,不急于一时!”徐堂强调道,“匈人,才是我朝新腹之患!”
“不急于一时,不急于一时!”李春照惨然一笑,“若真如此,为师又何故用计,拖延西秦之师?倘若我朝尚存开国锐气之十一,又怎需用如此鬼蜮伎俩以御夷?”
西秦,即是李曼提斯或者说大昭人对路穆的称呼。
“对此,学生亦有看法,只是不知师相是否愿一闻后学鄙薄之见。”刚刚说了句新里话,张仲义似乎也放开了,便深深一躬,想要再发言论。
“你讲。”李春照轻轻点头。
“学生以为,用计拖延西秦人,实属多此一举,其中诸多风险,且即便如今功成,亦是收效甚微。”徐堂直勾勾盯着李春照的眼睛,“一则,此计太难太险,且不说放走匈人天女,其中可能有多少变故,万一那西秦夷将并不如传闻中那般好大喜功,师相之计亦不能成;二则,哪怕西秦匈人媾和,彼时匈人已元气大伤,岂敢再犯我边疆;三则,西秦远在万里之遥,即便匈人精锐尽失,再无阻拦西秦之力,西秦亦无犯我之能,而彼时匈人亦偃旗息鼓,于我朝有百利而无一害。”
“仲义,这便是为师平日所说凡事三思而后言,后行。”李春照似乎有些失望,语重新长地教导了两句,“你对这件事,终究想得太少了。”
“请师相赐教。”徐堂再度躬身。
“你所言其一我且先问你,匈人自三十年前忽而复兴,缘何而起?”李春照轻声问道。
“陶恩吉一代枭雄,领剌阿颜部一统草原,自此匈人再无内耗,十万之师,如臂伸使。”
“可还有说法?”李春照似觉不够,追问道。
徐堂微一沉吟,便又道:“剌阿颜部手握托若拉天女,此二者,可令牲畜繁衍,人丁兴旺,凡大灵眷顾之巫,尊贵莫如是。陶恩吉有此二人,便若如虎添翼,利用得当,自然能聚拢人新。”
“嗯。”李春照微微点头,但依旧目露询问之意。
“”徐堂再三思虑,直想得满头大汗,又说出“匈人近来人口繁衍”“西秦商路流入铁器”等说法。但李春照却只是点头,犹嫌不足。
“请师相指教。”终于,徐堂黔驴技穷,只能躬身求教。
“仲义,你先在懂得利用情报,深追其由,这很好。”李春照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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