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却未死心:“她对你若是真心也不会一走了之。”
李隐听得笑了笑,心道,便因她对我是真的方要走。
只他不欲与李显争辩,只道:“她走了,我追回来便是。”说罢也不待李显回话,一个翻身上马便扬长而去。
此番提前去灵州,李隐一则是为了查探陶华踪迹,二则是为了绕道去柳林。他离京前便已得了消息,陶西凤被查清了与贪墨案无关,无罪释放且官复原职。
李隐一行人快马轻骑,到得柳林也花了差不多半旬光景。陶西凤既为柳林县令,李隐要见他自要规规矩矩地奉上拜帖。李隐推测陶华离京后必要来柳林一趟,故心中尚且担忧陶西凤若知晓二人之事便不会见他。岂料他奉了拜帖那日,陶西凤便命人回了口信说,因感念卫国公府出手相助,得知李家二郎前来欲于当晚设宴为他洗尘。
虽说是设宴,陶西凤其实也不过于柳林陶府招待李隐。到得傍晚,李隐便携了厚礼到来。彼时陶西凤早已于大厅相候。二人甫见,李隐便以晚辈身份施了礼。陶西凤见李隐虽身居高位,却甚是谦逊,脸上也是甚喜。
李隐得陶西凤应了声方抬首看他,只见他脸容白昕修长,五官与陶华不尽相似,只笑时的神情却是一般模样。
陶西凤笑着引了李隐入席,酒过三巡,二人方真正打开了话头。
“我此番能安然无恙,多得卫国公府相助。”陶西凤说着又举了杯盏与李隐敬酒。
等李隐饮尽了盏,陶西凤方道:“说来也是不巧,我收到将军来信不久便出了事……故也未曾予将军回信。”
李隐听得此话,应了声无碍,却握了握手中酒盏。
陶西凤听了又接着道:“将军人才出众,若能成就两家姻缘自是极好。只是……只是……”
“陶华可是来过?”
陶西凤瞧了瞧李隐脸色方道:“正是!说来也是我对她太过宠溺,把她性子养偏了。陶华那日前来竟说要随赤水游历……还说道,说道……不嫁人了。”
李隐听了也不意外,可也无话可说,便只嗯了一声。
陶西凤便又道:“陶华性子不好,辜负了将军一番美意。我便以酒水一杯为女儿谢罪。”
李隐听了这话,自是不敢与他敬酒,只道:“她……很好,是我不好。”
这番话说开了后,二人便是默默吃菜喝酒。直把酒喝完了,陶西凤便又命人取来一埕新酒。李隐待要推拒,陶西凤却已把封瓶纸敲穿。
李隐闻得那酒香只觉浑身一僵。
陶西凤却似是不觉,笑着给李隐添了酒,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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