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
老皇帝为了家丑不外扬,选择包庇八皇子,确实伤惠妃母子的心杀妹之仇,难怪他暗中设法报仇。
宋慎明白弦外之音,没戳破,一边打磨,一边闲聊。
这时,庆王已在院中遥望了半晌,纳闷暗忖:
奇怪。因为制药的事儿,他们互相不满,宋慎曾气愤告过四弟的状,几时变得如此要好了?
庆王屏退随从,迈步登上台阶,目不转睛:
身穿玄色中衣的俊朗大夫,身穿霜色锦袍的文雅皇子,紧挨着坐,有说有笑,显得十分亲密。
一丝怪异感,浮上了庆王心头。
外面北风呼啸,下着鹅毛大雪。
屋里,宋慎打磨的动作一顿,警觉扭头。
庆王刚巧站定,推开了半敞的门。
做哥哥的终于来接弟弟了!接下来,您自个儿哄弟弟开怀吧。
宋慎笑了笑,放下刻刀和糙布站起,愉快告知:庆王殿下回来了。
瑞王亦站起,三哥。
见过殿下。
庆王颔首,杀伐决断积威深重,不苟言笑,扫视摆着颜料碟、茶具、糙布、刻刀等物品的凌乱桌面,你们在忙什么?
雕刻。瑞王捧起木雕,三哥觉得如何?
鹰?你雕的?
绝大部分乃宋大夫手笔,我略划了几刀。
庆王看了看,赞道:唔,不错。他扫视四周,皱眉问:怎么一个下人也没有?
瑞王无奈叹气,雕刻时,我一碰刻刀,他们就啰嗦,扰人清静,索性叫他们下去。
定是怕你割伤手。庆王戍边十年,发号施令惯了,语气惯常不容拒绝,管家说你还没用饭,走,先去吃饭。
瑞王下意识看向宋慎,宋大夫,不如一起?
皇子小聚,我凑什么热闹?宋慎摇头婉拒,我师姐炖了药膳,不吃的话,她会不高兴。
哦。瑞王恍然点头,你伤势未愈,估计饮食多有忌口,那就不勉强了。
耳房中候命已久的下人入内,为瑞王穿披风,悉心伺候。
宋慎站在桌旁,发觉庆王隐含审视地盯着自己,疑惑回望:怎么?有事?
两个男人,一样高大健壮,一样自幼习武,对视数息,庆王什么也没说,转身,兄弟俩离开了。
宋慎目送,二位殿下慢走,请恕宋某有伤在身,不能相送。
瑞王没回头,却挥了挥手,示意不用送。
不久之后
夏莉拎着食盒进屋,迫不及待问:瑞王呢?
跟他三哥吃饭去了。
夏莉麻利收拾桌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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