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得让他不禁叹口气。郁恪从小就喜欢亲近楚棠,一时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郁恪的手搁在楚棠腰间,心里划过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为什么会有这么细的腰?细得好像他双手一握,就能掐断了一样。
楚棠没有推开他,只垂眸看他,双眼依然清冷如玉,却湿漉漉的,水润得紧,漆黑睫毛似长帘,沾了湿意,说他勾人,可又拒人千里,极为致命。
他身上冷香淡淡的,仿佛一双冰凉的手在撩拨郁恪的心,欲惑淡薄。
郁恪喘了口气,不由贴近他。然后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一瞬间绷紧了脊背,好似在抗拒他。
他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伸手摸了摸楚棠的脸,问道:哥哥怎么了?
楚棠似乎不想见到他,侧过头,躲开他的手,长发微微滑落,冷淡道: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