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濡羽歪头。
「今早珞樱说像我的那个。」
「朋友啊,怎么了。」
雨墨吞了口口水颤抖着声音道:
「那是...我的...父亲…对吧?」
濡羽的眼神稍微暗沉下来。
「啊…你终于...发现了吗?」
十三年前
「水色~」
还年轻的濡羽高呼友人的名字从二楼跳下来。
「濡羽!?等等,不要跳下来!」
那人慌了手脚。
「放心啦~反正吾是可以平安落地的。」
才刚落地濡羽便站起来,一个旋身凑近了友人的脸。
「真是,别吓我啊,我心脏不够大颗禁不住你这样吓。」
「水色胆子好小。」
「誒!?我是怕你受伤耶。」
水色有些哭笑不得。
「嘿嘿,听说你娶妻了。」
濡羽勾上水色的肩膀。
「是啊,还有喜了呢。」
「干得好啊!男的女的。」
濡羽看向水色的跨下露出戏耍的微笑。
「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在急什么,等等你在看那里!?」
水色赶紧拍开濡羽的视线。
「等他出世吾让他喊吾乾爹。」
「喂!那是我的孩子啊,都还不会叫爸爸就喊你乾爹这不公平啊。」
两人相视而笑。
九个月后
清晨的风捎来信息,和着绿绣眼又短又清脆的叫濡羽起床接起电话。
「濡羽...」
凌晨三点,濡羽还有些眷恋那床被子与爱人的体温,而不想起床的主要原因是他的腰还痠痛着。
「怎么了...?」
懒懒的回应友人,濡羽眼睛又快闔上了。
「帮我想这孩子的名字吧。」
电话对面友人的声音带点撒哑但听得出他异常兴奋。
「确定?」
「这孩子很特别啊,虽然在他出生前就想了许多名字但是实际看到他的样子时就觉得先前想的名字都不中用了。」
听着水色的话濡羽也笑了。
「哦~我总得先看看他啊」
「啊,也是呢。」
濡羽叫醒新桥,开着车一起出门去看看友人口中的特别的孩子。
「打扰了。」
新桥打开病房的门,却只看见水色一人坐在婴儿床旁。
「水色,你老婆呢?」
「死了...难產死了。」
水色虽然笑着但表情无比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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