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咿咿~」
孩子叫了起来,微微睁开的眼睛是如同血一般的红色。
「宝宝乖,那是以后要做你乾爹的人哦。」
水色让濡羽抱了下那个孩子,意外的那孩子不哭不闹,鼻息脆弱而细小却不经意流露出生命的喜悦。
「叫雨墨怎么样?」
「雨...墨?」
「嗯,因为雨天会把墨跡冲掉啊。」
「啊…的确很合适呢。」
两人相视而笑。
六年后
「雨墨~」
濡羽逗着雨墨玩,水色外出时总将雨墨交给濡羽照顾,尽管濡羽不是很擅长对待小孩。
道场里,雨墨用一块布矇住眼睛,试图学濡羽听音辨位的技巧,濡羽的脚踝绑了几颗铃鐺,虽然矇住眼但雨墨却不曾撞到东西因为濡羽总是在雨墨撞到前拉住他。
「爹爹,你在哪里呀?」
小雨墨奶声奶气的。
「这里这里。」
濡羽晃了晃铃鐺,雨墨向他跑去,抱着他的胳膊拉下布,看着濡羽给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濡羽将雨墨扛到自己肩上。
「哇~好高好高~」
雨墨咯咯的笑,一旁的门生倒是看得心惊肉跳。
「帮主,那孩子还小,别摔了啊。」
此时濡羽的手机铃声响起,门生从濡羽那接过雨墨。
「喂,请问是濡羽先生吗?」
手机里传来严肃的声音。
「是,吾就是。」
「请快点来医院。」
「医院?怎么了吗?」
「其实,水色先生他....」
濡羽赶去医院,急救床上水色已奄奄一息,看见濡羽靠近水色握住濡羽的手,那是濡羽和水色最后一次对话。
「帮我...保护...雨墨...」
「吾...」
濡羽还想说些什么,但水色已经被推入手术房。
「吾会的...」
濡羽低下头没人可以看清他的表情,不知何时濡羽的手已经染上水色的血,残留的温度逐渐冰凉。
最终水色还是死了,留下的只有尚且年幼的雨墨以及大笔金钱,葬礼就和水色的个性生前一样朴素且简单,没有太多人前来祭拜只有一个真心为他而哭的濡羽。
水色的葬礼只办了一天,那些贪求他财產的血亲全过来了。
「依照吾友-水色的遗愿这些钱将全权交给雨墨,没有你们的分。」
调解室内濡羽的表情相当严肃。
「孩子还小做不了主,我们只是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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