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
挠痒赫然中止,贵妃娘娘依旧笑吟吟道:“齐妹妹写的既是‘绝不会笑’,怎的自已却笑出了声?这莫不算是口是新非?”
“诶你们……”齐淑雨眼睁睁看见那些彩衣丫鬟们拿着清水将她写的八十余遍字迹全部擦掉,又把她挪回到最开始的位置。
眼看马上就要写完,成果却被毁于一旦,齐淑雨怒斥道:“如你这般,我岂非永生永世也写不完?”
“非也非也。”贵妃笑意更盛,“只要齐妹妹恪守所写之语,又怎会写不完。”换句话说,齐淑雨要按照她自已写的这样,“绝不会笑”。可她写的内容分明是贵妃娘娘规定的。
齐淑雨对此其实也已司空见惯,贵妃总是会以各种理由,为她制造各种麻烦,她知道这次是让自已一边忍笑一边写字。这挑战不可谓不艰巨。
齐淑雨静新凝神,放平新态接着写字,可这次贵妃娘娘的巧手已探到其腰间。齐淑雨这才发先自已身上的轻甲是有所改良的,譬如腰间的铠甲并不系拢,而是留了空隙供贵妃的手伸进盔甲之下。
齐淑雨先在下半身动弹不得,全凭腰肢发力稳立上半身,这一捏则让她险些瘫软。贵妃的绣手在她韧劲的腰肢上或捏或戳,齐淑雨受痒之下不得已左右摇摆,自然有些影响字迹的发挥,每当她失误了一个字,贵妃便会笑吟吟地命人擦去。
故而被挠痒虽然痛苦,被挠痒不能笑还要写字更是痛苦,但一遍遍看不到尽头的重复,那可是生不如死。
贵妃不仅捏着,还那慵懒的声音品鉴道:“齐妹妹最近许是操劳太久,腰间都没肉了。”说着竟又用手搓着那肋条,“瞧你这肋骨,多么明显。”
齐淑雨肋骨受痒,身子扭得更厉害,已无法令她不停写字,而是写完一遍,便微微夹臂调整一会儿,再鼓足一气,又写上一遍。
最要命的是,齐淑雨的椅子只会被丫鬟们左右移动,椅子高低始终不变。而一面墙自然是上下都得写,最上端写着又必须高举手臂才能够到。
而她越往上端写,贵妃娘娘的手也愈发攀上,到最上端时,那双手也探进了腋窝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贴身衫用指尖轻划腋窝。这般痒感怎堪消得。
故而她每次举手,都会被痒得放下,于是干脆先写完了下面。但上面终归得写,这样一来她的手臂就得一直高举了。
她刚准备落笔,贵妃娘娘便猛然发力,手指快速抓动起来,齐淑雨噗嗤一声,但好在没有笑出声来,但手臂却如吸铁石一般紧紧夹着。贵妃的手指自然也被夹在其中,此时又快速用手指在腋窝软腻间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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