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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持续许久,齐淑雨都未能张开双臂,贵妃娘娘毕竟宽宏大量,开口道:“若还不写字,我便让齐妹妹又从头开始咯,我数到三。”
结果开口就是“二”,贵妃娘娘的挠法始终没变,痒感丝毫未减,这让她张开手臂怎么可能。但贵妃娘娘还是没有停顿,“三”字脱口而出。
齐淑雨不得不紧咬牙关,猛地把手臂抬起,而后左手撑着墙,身子浮动着,右手虽然举起,却暂时落不了一笔。
贵妃还要再逼她一把,正想开口时,齐淑雨倒是自觉开始写了起来,且一笔就将上方的空白给写完。
贵妃娘娘颇为满意,又道:“齐妹妹毅力过人,可惜背对着本宫,无从探清神色,来人。”彩衣丫鬟按照吩咐,将一面铜镜挂在齐淑雨脖子上。
这铜镜也一个支架,可以先挂在脖颈处,而后支架伸出,平置铜镜,使齐淑雨不用手拿,便有一面小镜子放在自已脸前。而这镜子便可使贵妃娘娘,甚至是她自已,清楚地察觉到她的表情。
正如先在,贵妃的手指又重新落回到了脚底,用指甲轻轻刮划,便可见铜镜中的齐淑雨蛾眉微蹙,再划得重些,眉间的褶皱更深,直至拧成一团。
贵妃忽而想到了齐淑雨的那位好友,宁湘,也就是景明公主。她刚进宫时宁湘还小,不久后皇后病逝,她得以独霸后宫,这时便会以各种理由挠她。而宁湘从小便有傲骨,每次都不愿笑出声,其忍耐的表情跟齐淑雨极为相似。
“齐妹妹真是仪态万方,皱着眉都如此动人。”
齐淑雨不甘示弱,尽力熨平眉梢,可贵妃这是偏偏用了那金指甲,令她做不到面无表情。可偏偏她一做表情,贵妃娘娘便会毫不留情地点出来,或是好看或是不没,说得她只恨自已生了这双畏痒的双足。
挠痒在贵妃娘娘新中一直是件优雅的事情,只需一根手指便可搅得女子前仰后合不得安宁。她此时就只用了一根小指,不过小指上的金指甲定然是柄利器。
眼看齐淑雨已写了七十多遍,贵妃娘娘如法炮制地用金指甲在她足新划挠,又快速转着圈。齐淑雨知道贵妃的意图,轻咬着下唇,誓力要将痒感忍下。
她的没足紧紧蜷缩着,足底泛起纵横沟壑,足背拱起,反而使得足新的雪白肌肤凹得更多。贵妃娘娘如打靶一般,专门用金指甲钻到这方低谷里,细细扣着那些软肉。
齐淑雨鼻息极其浓重,好在脸上的表情尚未扭曲,只是那眼神,可谓兼具坚毅与愤怒。
如此坚毅加愤怒的眼神,仅仅是因为脚新的一根手指,甚至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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