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终会在痒感下击溃,这无疑佐证了贵妃对挠痒的评价。
她拿出一瓶花油,倒在自己的一双巧手上,抹匀搓弄着,将这油腻腻的搓弄声贴在齐淑雨耳边,道:“这声音好听吗?”
齐淑雨瞳孔微缩,鼻息都带着颤抖。有一次贵妃娘娘将她的脚折叠到脑后,用花油搓她的脚趾,搓弄了整整一夜。此时光是听到这声音,痒感便在无形中翻涌。可她深知自己不仅是要听,还要再一次切身感受。
“嗬嗬嗬。”见齐淑雨的模样,贵妃笑得更是开心,慢慢将花油倒在那依旧紧绷的脚上。足心凹陷处如碗一般将花油盛于其中,贵妃的金指甲便如孔雀饮水般,在这滩花油里搅动。
哪怕是随便勾动一次,齐淑雨的毛笔就已拿不稳,墨迹弄画了下方的数次字迹,又被洗去重写。
“呼。呼。呼……”齐淑雨的鼻息声短促而带着韵律,右手死死攥着毛笔,浑身因为忍耐而僵直,根本写不了字。
可贵妃娘娘只看字数不看时间,忍而不写只是白白消磨意志。贵妃又不满足小指独享,五指齐抓,划过脚底蜷缩而起的排排沟壑。
“哼嗯,唔啊哼哼……”齐淑雨闷哼不断,只是并未笑出来,可镜中的她已紧闭双目,眉眼间满是笑意,只是嘴唇死命咬紧,嘴唇的轮廓如一道波纹。
可惜铜镜照不出她红润的脸颊,可贵妃娘娘却看见了她那红透的耳垂,于是一手搔着足心,一手捏着耳垂,用极具媚意的声音附在她耳边道:“如何,可是忍不住了?”
说着,她的手指甚至加重了些,齐淑雨的闷哼声变得连贯,贵妃继续说:“脚心可还舒服呀?”
见齐淑雨不说话,当然,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贵妃娘娘继续柔声威胁道:“快回答本宫,舒服吗?”
齐淑雨在剧痒之下脑海一片混沌,足心又痒得出奇,却偏偏不敢笑,现在被贵妃威胁,只得从嘴缝里挤出一个:“嗯哼哼啊……舒……嗯啊……服。”
“既然舒服,不应把脚趾好好张开,把足心露出来吗?”贵妃娘娘又轻声道,“我数到三。”
说着,竟端来一个火盆,齐淑雨的那一叠纸便被丫鬟悬在火盆上,随时可能放进去。
齐淑雨耐着痒,把脚趾张开,却被贵妃娘娘狠挠几下,又蜷了回去。贵妃一使眼色,便有丫鬟走向前来,替娘娘把那足趾掰开。
齐淑雨因答了贵妃的问话,嘴唇再也咬不住,高高咧起,而一排贝齿还严丝合缝地咬着,下颌不住发颤,嘴里的闷哼声更像是在哭。
写着最具豪气的言辞,却露着最为狼狈的表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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