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辩白都没用了。臣妾心寒,跃儿难道不是陛下的骨rou吗?陛下拥有如此多兵力,为何不肯派兵去救?陛下甘愿舍身救武将军也不愿救跃儿吗?臣妾心寒呐!”
“皇后何出此言?国家大事又岂是儿女情长所能比及?”
“对于皇上而言,跃儿性命自然不比社稷,可对于臣妾来讲,跃儿就是臣妾的命啊!倘若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能放弃,那还能称其为母亲吗?”
“皇后的意思是朕不够资格作为跃儿的父王?”永帝的话语犀利似刃,冰冷异常。
“陛下可扪心自问,跃儿于陛下心间几分,武将军又于陛下心间几分。”
永帝眉心紧皱,双目红叱,但却欲言又止。
“陛下不会不知,枯木路哈索对武将军的仇恨有如泉涌,泉眼不堵,泉水不止。跃儿拜师武将军,现落入枯木路哈索之手,不知会遭受何等苦罪。祸端之首唯独武将军,祸端不除,叫臣妾如何罢休。”
“够了!”永帝几乎咆哮。
此刻永帝几乎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终于相信眼前这个端庄的皇后竟然藏着如此歹毒之心,若不是脱平王连日来的暗中彻查,又怎会揪出腊猫一案真凶,给武将军下毒使其暴毙的竟然也是她,昔日端庄宽善的皇后。
皇后自知纸包不住火,擅揣人心的她从陛下来此就预感到了结局,只不过此刻竟来得这样快。一步错则步步错,从当年前相被贬时她就错了,皇上得白玉小瓶本想赐给武将军,却被她给暗中阻挠,谁曾想失手遗失了天物。如果说当初自己不曾阻拦胤冀,白玉小瓶就不会丢,武将军九死一生之时也不用千里迢迢去西疆求药,自己去不成关外,跃儿也就不会落入敌手。
“苍天啊!你是在报复我吗?!”皇后双目充血,哭晕在地。
永帝冷冷道:“皇后终身禁闭在此吧。”
殿外刺目的亮光随着两扇门的关阖越变越窄,直到完全消失在暗色里。
武芙这会儿等的有点儿焦急了,想出去但却被人阻拦着出不了,只好在屋里撒泼出气:“付胤冀,青天白日居然安排人将我反锁屋内,是怕我跑了不成?你竟如此霸道,连大将军你都敢关,亏我还曾冒死将你从狼爪下救出。”
永帝来此殿外,刚好听到叫喧声,不由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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