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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门外传来永帝低沉的声音。
幸好永帝躲闪及时,不然开门瞬间定被武芙的剑刺中要害。
“你在干嘛?!”永帝大声呵斥道。
武芙则神情自若,娓娓道来:“末将只是习惯了白日练剑而已,既然陛下将我软禁在此,武芙没办法只好在屋内披荆斩棘。”
永帝小心翼翼地步入殿内,只见殿内已是一片狼藉,帷幔还未静止。再看两个侍女,显然惊魂未定。
“够了!”永帝一声怒吼,吓得武芙赶快下跪。
“启禀陛下,末将确有要事禀报,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请陛下耐心听末将阐述,如若实施得当,可救下跃皇子,还能大败纳米尔。”
“你是从何得知跃儿一事?”永帝皱眉,转眼又道,“你可是去见了莫河将军?”
“正是。陛下可以治末将擅自出宫之罪。”
永帝不知为何又生出一股怒火,他感觉这股怒火正在自己的胸腔里燃烧,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早已跳出了嗓子,他尽量使自己恢复平静。
“朕可先听爱将说完再治你的罪。”
“昨日听闻跃儿出关失踪,末将便觉其中有情,凭我的直觉,此事非同小可,便与侍女互换装束,自密道潜出去见漠河将军,以他在西疆的眼线,不会再有比他更知情的人了。”
武芙略微停顿,观察永帝的神色。见永帝并未显露怒意,便继续往下道:“果不其然,跃儿被枯木路哈索囚禁在营中。众者皆闻敌营位置奇特,难以硬攻,更别谈闯攻救人。”
永帝若有所思,问道:“不可硬攻,武芙之意可是要引其出巢?”
武芙面露微笑:“末将正是此意,这也是漠河将军之意,只是引巢之法需得陛下同意。”
“哦?难不成是担心朕不同意,可是耗费巨资还是缺少人力?只要方法可行,朕会加以采纳。”
“枯木路哈索曾屡屡侵犯我疆土,更在边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武芙曾亲手擒拿他,挑去其遮身衣物,罚其跪地承受酷刑,却叫他狡猾逃脱。枯木路哈索为人心胸狭隘,此后多次斩杀手下,只因他们谈论其被虏蒙羞一事。可见枯木路哈索内心对武芙的憎恨达到了何种程度。倘若能以武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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