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换取跃儿暂时安危,并且引诱其举兵出巢,便可增加营救几率。”
永帝一时难以置信,但转眼一想,也未尝不可一试:“朕倒有个主意,如今皇后已将枯木路哈索传信之事坦白,何不趁此机会伪造信笺钓其上钩。就说事成,武暴毙。”
听说下药乃皇后所为,武芙瞠目结舌,虽不曾与皇后有过面缘,但她着实佩服皇后的教子之法,跃儿一点都没有同龄人的贪玩,而相当好学内敛。这等严师慈母,如若不是遭枯木路哈索诓骗,如果不是出于对儿子强烈的母爱,又怎会下此毒手。
武芙说道:“不知陛下会如何处置皇后娘娘,但请容我替皇后娘娘辩白。武芙虽从未得见过皇后娘娘,但我能从跃儿的一言一行里感受到皇后娘娘的教子智慧,慈爱而不失严厉,三字曰,苟不教,性乃迁,跃儿善心善性,可见其母必定言传身教,亦是善心善性之人,望陛下看在皇后娘娘是跃儿的亲身母亲,宽恕皇后娘娘的罪过吧。”
永帝突然面色僵硬,冷言道:“她犯的本是死罪,判其终身监禁已是从轻,此事武爱将不必再议。”虽然武芙所言句句在理,可她终究被蒙在鼓里,腊猫一事永帝又该如何向她解释,思来想去不说却是最好,只因为永帝太过在意。
武芙本能地再一次察觉到皇上的怒意,先前两次发怒只因自己殿内舞剑,加之擅自出宫密会莫将军。而这一次自己并未言词不妥,宽恕皇后娘娘也实乃自己真实想法,怎会惹得皇上如此不悦,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陛下有心为武芙假死助力,末将必定与众将一起商讨战略,筹谋对策。只是能否请陛下在传信里加一句‘本宫欲与子相会’。末将想借此机会深入敌营,一来营救跃儿,二来熟悉敌方。”
“莫非你是打算要假扮朕的皇后?”永帝惊讶地望着武芙。
武芙会心一笑,却叫永帝犹豫不决。
“武将军办事朕从未担忧,但是这回却要孤身入瓮,朕不敢答应。”
“倘若不入敌营,不接近跃儿,如何能知方位和兵力,又如何能叫跃儿相信我们还没有放弃他,只要我不露馅,自会平安撤离。”
“既然这是唯一的办法,朕便同意你去,但是朕要你平安归来,并将朕的跃儿一起带回。”
“武芙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