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中透着强硬和一腔怒气,只是他不知武芙已经知晓了腊猫一案。
武芙将两案前后思索便猜出了大概,若单说皇后娘娘是因为嫉妒自己的军威,一来自己获永帝过分关注怕盖过了跃儿,二来又遭枯木路哈索威胁,就此痛下杀手好像还少了点什么,是怨气,若对自己无怨,又怎会被理智冲昏了头脑,而拿大将的命来开覆国的玩笑。
“娘娘犯错难道陛下就一点错也没有吗?”武芙凝视他冷毅的脸庞,“你我早已不是年少时候的武芙和胤冀,你为君,我为臣,君臣有别。你有妻儿,我夫虽亡,但末将肩上扛的是武家的荣耀,武家忠君啊,陛下!”
永帝黯然了双目:“当初你嫁的本是朕,朕的皇后本该是你!武家独女和皇室联姻,多美的姻缘,朕为早日定下此亲而哀求朕的祖母去跟先皇说情,为此跪了足足半月,日日三竿跪至日落,终于打动了先皇。谁知却让正风抢了先,金殿上,先皇的圣旨还未宣读,你先父武老将军就道了喜事。先皇很是尴尬,但考虑到武家的功勋,嫁娶之事还是得武老将军说了算,更何况武老将军在金殿上将那正风好一番夸赞。我问你,难道他为你挡一箭,你就要和人家成亲吗?你将朕置于何处?”
武芙一对英目似要将他射穿:“末将从未想过要嫁入帝王家,军营才是末将的家。末将浑身流淌着武家的血脉,就注定离不开战场和杀戮,后宫不是末将的栖息之所。”
“你果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像个女儿家!”永帝郁闷了,这女子比石头还要硬。
武芙回他道:“末将本就过了女儿家的年纪!”
永帝望着空中明日,意味深长道:“朕与你在比武大赛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