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夺过她手中的蒲扇:“我已向永帝允诺,等你胎象稳定了,就和你把事办了。我思来想去,你一个未出阁的丫头,未婚先孕难免遭人闲话,往后再要谈婚论嫁可就难了,不如就跟着师父吧,有为师在,没人敢欺负你。至于孩子,我定会视如己出。”
武孙雁愣愣地望着他,她还从来没近距离观察过师父的脸,好看俊挺的五官,比永帝多了几分随意,胡渣的下巴,又透出几分老态。
“好。”
脱平王对上她停滞的眼眸,好是表示同意了吗?他突然有点激动,又有点慌乱,“往后你还叫我师父定是不妥,不如叫我名字昰鸢。”
武孙雁动了动眼珠,尴尬地唤了声:“昰鸢。”或许是第一次这样叫,武孙雁嘴里打起了结,怪别扭。
脱平王慌张地转过身去,往炉底下添了把柴火。